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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拿起那個有空的橡球,用左手著袁老師的小鼻,等她不愿地張開嘴后,把那個橡球她的中,把球兩邊的帶繞到她的腦后,扎緊,這樣袁老師就無法把球吐。
袁清妃發幾聲抗議似的哼哼聲,看來她是無法用嘴說話了,我越看越氣,因為我知她的聲音有多么好聽,這老簡直是在焚琴煮鶴。
老好象很滿意似的了,又把原本拴在袁清妃頸中的繩從移到了低,這樣袁老師的就不得不低來,腰也彎了來,樣很有些別扭,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姿勢很好地調了她的曲線。
現在的袁老師是被捆綁著站立著。兩條胳膊被反綁在背后,還有幾繩纏繞在她膝,柔的腰肢彎成九十度,撅著光潔的屁。垂著,顯得更加可憐無助,好象一只命運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我看見她的中的唾不斷從嘴里的那個空心橡球中來,形成一絲絲亮晶晶的細線,在陽光的照閃閃發光。人被心的束縛,香津不斷滴落。
我看著這幅絕的場面,心底里緩緩的生起少許異樣的興奮。
那老從地上拿起了那個大型注,走向龍,往里面灌滿了,又走了回來,他用手小心的舉著注,慢慢的把它對準袁老師的屁,緩緩的接近,好象怕袁老師察覺。
我心中不禁暗自為袁老師擔心,卻又沒有辦法可以告知她,看這樣,這老是想給袁老師的屁上打針,恐怕會很疼,雖然沒有針。
看著老的手逐漸接近,我發現那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師的門,暗想這是什么,過家家是有打針的,可從未聽說給屁里注的。
突然間,老猛然發力,一手扶住袁老師的細腰,另一只手成功的把注細長的塑料到了袁老師的門里,袁老師發一聲悶哼,掙扎了幾,隨即又靜止不動了,我想她大概是怕那她的異折斷吧。
我好象聽到老得意地笑了兩聲,用手在接了幾滴她的唾,用了,滿意的咂了幾嘴。接著,我看見老開始把注的后端向前推動,注里的清便一的被打了袁老師的門里。
“我靠,袁老師的肚里竟然可以裝這么多!不知受如何?”我盯著老的手把嘴后一推人的腹中,驚訝的想。
老小心翼翼的注,袁老師本來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她的后背上有了許多細小的汗珠,臉頰上也是,不知是汗還是淚。“看樣她很辛苦呢?這些為什么不會來呢?”我想。
那老完了這項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繞到袁老師前,用手摸著她的乳房,不是溫柔的撫,而是連帶掐的,把那兩團白白的肉峰擠各種形狀,看得我心驚肉,擔心那乳房受到什么永久的傷害。
這時候那變態老終于略微仰起一臉來,我這么一看,心里大吃一驚,原來是他!
(十三)
他竟然是我們宿舍樓的打更老,老黃。老黃,本名叫什么我并不知。只知解放前他曾經是國民黨官的小夫。他現在六十九歲,還算朗
。不知學校里的那位領導是他的親戚,幾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樓打更,看大門。
我們這些住校的學生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白天的時候總看見他在樓門的樹蔭乘涼,瞇著,呆呆的看著天空。偶爾也有人見他半夜在校園里散步,手中著一對鐵膽,即便在晚上,那鐵膽上反的月光也可以讓很遠的人看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