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長得何止不賴,班上的女生中,若純以相貌而論,柳笑眉至少可以排到前五位,再加上我今天早上偷看到的發育得和她的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飽滿雙峰,實在是十足的人胚。
“可是現在瞧著怎么那么平呀?奇怪。”我看著她的有些發愣。除非是用什么東西把那里勒住了,才會象現在這么平。
好在那劇痛來得突然,消失的也快,我紅著臉運了一秒鐘氣后,疼痛終于消失。得意忘形的教訓呀,我心里憤憤地想,這小丫手也太狠了吧,我睜大了抬望向天花板,不想讓眶里的淚來,要是那樣的話,臉可丟大了。剛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學中的狗熊。
“好了,快要上課了,你們都坐吧,大家安靜。”袁老師好象有些不耐煩的樣。
我把前三個字故意拉的很長,很清楚,后面的柳小妹說得又快又急,估計袁老師聽不任何異樣來。這次大家笑得更響了,連文靜的歐陽靈都笑了來,她怕被柳笑眉看見,忙用手捂著嘴,把埋了去,肩膀一陣聳動。笑得煞是辛苦。我的幾個“兄弟”們更是怪叫連連,為我搖旗吶喊。
我忙收起迷迷的心思,板著臉一本正經地大聲回答她:“我叫你柳、笑、眉,柳小妹同學。”
歐陽靈剛掐完我立刻就后悔了。她伸手掐我其實是女孩對一個氓少年的調戲之言意識的反應,本不需要思考,動作的同時腦袋里想的只是“自己
“老師,孟軍,孟軍他叫我的外號!”找老師匯報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戲,曾有無數同學栽到這必殺的一招之,冤帶憤,慨然就義。這一次卻沒有生效。
老師維護上課秩序的責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較鬧的同學,要不是各科老師和班主任都罩著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惡作劇了。背地里比較恨她的同學都叫她小妹,但是象我這樣公然挑釁的人還沒有過。其實要是平時我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今天那弦不對勁,就是不想給她面,也許是我骨里男人的本覺醒了吧?
我的一湊到她的耳邊,她的臉就已經紅得不行,等到我說完了這句話,連后排的同學都可以看見她羞紅的脖了。好在她一貫害羞,大家也都知,這次雖說紅得有格,也沒有人太在意。
“孟軍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師果然中計。
“媽呀~~~~~”我在心中狂叫。事后據我的死黨大熊說,我的臉當時紅得跟猴屁似的,還以為我了呢。
“你叫我什么?”柳笑眉大聲說,氣得滿臉通紅,雖然個小,卻也顯得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不過這時袁老師的樣倒是引起了幾位細心的同學的注意,她的穿著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臉上仿佛多了一層光澤,被她略顯哀傷的表掩飾掉了幾分。她的眸里似乎有一些汽,視線帶著稍許朦朧,就像深閨中思的少婦的幽怨,淡淡的引誘著男人的靈魂。她的舉止也不象平時那樣大方,總是無意識的用手扶著自己的裙,也總是半側著,很少正對著或是背對著同學們。
我在班上既不算調搗,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屬于機智型的淘氣,老師不認為我是害群之,同學也不認為我是“諜報分”。我也有幾個要好的兄弟,在那個小圈里我是老大。
“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沒說個所以然來。
袁老師好象也注意到了我們這邊,停在黑板上寫板書的手,轉向我們看來。
我把事的真相和他講明并給他展覽我上的掐痕之后,大熊就再也沒敢離歐陽靈很近過。
雖然知其實是自己理虧,我還是有些生氣了,這樣的女朋友沒有也罷,早上還意綿綿的,現在說變臉就變臉,比謝佩脾氣還暴躁。我賭氣地轉過去不再理她。
我瞧著她的臉,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賴,這么一生氣反倒更增秀了呀。”
歐陽靈沒有回答我的問話,伸手在我大上狠狠地擰了一,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的她卻是一位深藏不的掐人手,我的大側傳來一陣劇痛,幾乎讓我喊聲來,我狠狠地咬緊牙關,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這回輪到我滿臉通紅,不是羞的,是疼的。
我朝柳笑眉挑釁似地看了一,大金刀的坐,左邊的大熊對我挑起了雙手的大拇指,表示最的敬意,好象在說老大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連綿不絕。我學足了蕭峰的派對他拱手致意,只把柳笑眉氣得臉鐵青,微微發抖,順便給了還在她邊偷笑的一個同學一個狠狠的爆栗以發心中的怒火。那個同學心,你怎么打我呀,這不是只許周官防火不許百姓燈么。但這番話就十打死他他也不敢說的。
我用巧計耍了平時經常欺壓我們的大班長一把,在一分同學中樹立了崇的威望,心懷大暢,得意之,我有些忘形的湊到歐陽靈的小耳朵邊上說:“我送給你的禮穿著還合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