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無印象的幼時秘辛:
「授乳的時候呀,花都是一一,一個晚上總是要餵好幾次。可是沙織每次都喝很多,晚上既可以好好睡覺,我的也比較舒服呢。」
「舒服……?」
「放著特地為妳們製造的不喝,會又漲又痛的。不過就像剛才說的,沙織比花還會喝,所以養妳的時候很好養喔。」
重新倒一杯柳橙汁的我才剛對這個話題產生興趣,媽媽又將話鋒轉到讓我聽得臉紅心的方向去了。
「沒想到隔了這幺多年,小沙織的力還是那幺厲害。真不愧是媽咪的寶貝女兒,待會多給妳一零用錢!」
啊啊……我到底醉到多丟臉的程度啊……
儘羞到整張臉都快熟透了,我還是問了幾個小時候的問題。媽媽在聊以前的事時特別開心,我的心也就跟著變好。
等到髮亂翹的櫻樹老師加早餐行列,已經是快六的時間了。
我溜到廚房替還于恍神狀態的老師烤吐司,心里不斷在為待會的歉推演。不怎幺說,犯了錯就是犯了錯。事發生后的現在,也只能好好地歉了。
噹。
總覺得才剛壓沒多久,香的吐司就彈了起來,到底有沒有好好地烤呀?捺住想剝一小塊嚐嚐的心,接著再放另外一對吐司。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有學妹可以捉的關係,媽媽一早便神采飛揚。反倒是難得來我們家住一晚的櫻樹老師,不是吃飯、盥洗還是幫忙收拾餐,都沒辦法好好地。這幺說很不好意思,可是有了老師成為我的擋箭牌(比起自己的女兒,媽媽似乎更喜看學妹驚慌失措的模樣),整個早上還真是輕鬆。
或許是由于氣氛過于愉快的關係,我拿著剛烤好的吐司來到餐桌時,實在無法對正被媽媽搔的櫻樹老師鄭重地歉。兩個年近四十的女人嘻鬧的模樣,看起來還詭異的。于是我又折回廚房,繼續將剩幾片吐司烤掉。多余的兩片吐司交給媽媽理,姊姊那一份則是另外放在一個托盤上,等她醒來就可以直接享用了。本來媽媽要我直接叫醒姊姊,可是看到姊姊無防備地熟睡的模樣,讓人不忍心打斷她的夢。
直到我們紛紛準備就緒、門的前一刻,媽媽突然告訴我玲昨晚有打電話到家里。但是因為女兒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媽媽就告訴玲我因為冒很早就睡。謎底被人揭曉之后,我才想起昨天忘記的事,就是和玲的約定。
我忍痛婉拒了說要開車載我的櫻樹老師。因為在老師提如此令人激的提議之時,媽媽才向我補充她擅自替我與玲了邀約──在未經本人許可的況,拜託她帶著可能還有不舒服的我一同上學。而媽媽告訴我的同時,距離約定時間只剩十幾秒鐘了。
我在家門環視了好幾遍,都沒有看到玲的影。心想她可能會在等公車的地方等我,于是我加緊腳步趕過去。急急忙忙的我,明知已經趕不上媽媽和玲約好的時間,仍然無法平心靜氣地讓自己冷靜來。結果,雖然我一路上都小跑步地趕路,最終還是因為太晚門而遲到了將近五分鐘。
等到我上氣不接氣地繞過最后一轉角,玲真的就站在公車站牌旁等我。她的嘴里還咬著半個手掌大的乳酪糕,遠遠就聞到那讓缺氧的腦袋倍暈眩的香味。玲揮動的手臂在我的視線留數模糊的殘影,等到她旁那幾件花梨制服飄浮似地依序上了公車,我還是沒辦法看清楚她的影。
「快、快啦!」
一整天沒見,句話竟然是被促上車,真是令人沮喪。我哀怨地望著玲,顧及到我們后還有其他學生,只好先上車再說。很幸運地,最后一組雙人座位被我們佔走。我坐在窗邊的位置,渾瀰漫著乳酪香氣的玲則是在我邊。
「冒好了嗎?」
聽到玲那帶著乳酪味的問題,我的心中涌現了一罪惡。我伸手取黏在她嘴邊的糕屑、放中,平常于主動地位的玲似乎有害羞。
「其實我是裝病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