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師耳際喃喃著即興的話語，老師也用短促的呻稱讚我的動作。

        讓媽媽失望的我，并不是因為疼痛才淚。

        「說謊。」

        哭哭啼啼的我，只是不斷重覆這句話。

        我不想聽老師像剛才那樣辯解。如果能向我坦承的話，或許我會因為被澆熄而停手也說不定。然而櫻樹老師到了這種時候還想狡辯，讓我覺得有火大。

        我知啊。我是故意的嘛。誰叫老師表扭曲、發哀鳴的模樣這幺誘人呢。我想起老師上次現在家門、穿著的那件低禮服，心想要是老師打扮得像上次一樣漂亮就好了。這樣會讓我更投的。

        「不是沙織的錯！」

        「妳太用力了……啊嗚！」

        櫻樹老師快要哭來的聲音穿越薄薄一層玻璃，清楚地傳在微平線上載浮載沉的我的耳里。每次聽到她的聲音，就讓已經將半張臉藏在面的我害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已經好了心理準備。

的力，老師卻又發甜的聲音，并且指導我一個動作。我沒有聽從老師的指示，只是隨意撫她的。有時候老師會不滿地要我繼續某些動作，有時候則是因為搔到而讓老師不斷顫抖。

        「學姊……拜託妳不要這樣。拜託妳……啊！」

        ……是啊。本來就是我的錯，為什幺偏偏要由櫻樹老師承受這種痛苦呢？像我這種敢不敢當的爛人，才是罪魁禍首。

        撞見老師淫蕩一面的我，更加衷地把玩老師的。

        想不到魯的動作也能讓老師興奮，看來老師并不是真的討厭被我摸啰？

        當我看到老師那焦急又痛苦的表，一度冷卻來的罪惡再度隨之沸騰。

        我想正因為媽媽也知這，才會在打了一巴掌后又抱住哽咽著的我。

        只剩一只手在撫老師的我，正將另一只手慢慢地順著老師的肌膚往移動。

        天還沒全亮，窗外鳥鳴聲就吵到令人無法好好睡的程度。很重又很在意鳥鳴聲的我，抱著棉被在床舖上痛苦地翻來覆去，最后終于受不了吱吱喳喳的聲音，乾脆

        「沙織……我跟裕學姊沒有……」

        「對不起……」

        「不然妳們為什幺都沒穿衣服……」

        明明泡在溫掉的洗澡中，卻明顯覺到冷骨里的寒意。

        「那個只是……啊啊！」

        所以，當我看到媽媽面無表地走到浴缸前，儘忍不住發抖，我仍然努力直視媽媽的雙。

        「貴老師，這樣舒服嗎？」

        變溫的洗澡，怎幺沖也沖不掉我丑陋的一面。

        站在浴室門的媽媽，了非常可怕的表。

        比起櫻樹老師甜蜜的呻，我反而比較想聽到別種聲音。因為，老師她沒有對自己的學生坦白自己過的事。

        櫻樹老師哭喪著臉抓住媽媽扶著墻的手，可是一就被媽媽甩開了。

        我不想再因為害怕而逃避了。

        「貴老師……跟媽媽也會這幺嗎？」

        「沙織。」

        這件事是我造成的。有好幾次，我都想直接走去向媽媽自首，可是每次都因為媽媽剛才的表而放棄。

        盛怒之的媽媽毫不客氣地怒罵櫻樹老師，老師她則是不斷地歉、不斷地為我說話，讓我這個膽小的主犯心里又酸又痛。

        「妳們兩個在什幺？」

        浴室門被從外飛快地拉開，撞擊聲才將我嚇得抖了一，緊接著現的媽媽更是帶著冷到令人渾發寒的目光。

        「貴老師，人家這樣有沒有讓妳覺得舒服呢？」

        手掌覆蓋在老師悶的私及上、兩只手都停動作后，我靠在老師背上輕輕地說：

        從剛才就一直歉的櫻樹老師，在媽媽發現我們之后就主動承擔起所有責任，因此現在正被媽媽罵得狗血淋。當時玩得正起勁的我，則是因為媽媽的表嚇得整個人僵在原地，連自首的勇氣都完全喪失，只是一味想著「死定了」。等到櫻樹老師被媽媽叫到外，我才嚇得躲浴缸里。

        沒有和別人過的我，動作既魯莽又焦躁不安。我用姆指和指指腹夾住老師那的陰，在老師有激烈的抗拒上搓著。腦海中浮現了幾種從片中看過的景象，但是我并沒有那種好像刻意讓對方舒服的動作。

        媽媽抬起了右手。我緊閉雙、微微垂著。在櫻樹老師聲阻止的同時，我的左頰已經伴隨清脆的響聲涌現一片又麻又的灼。

        就在我準備行從腦反覆推演好幾次的步驟時，既不屬于我、也不屬于老師的聲音突然朝我們發的潑了桶冷。

        「哇，貴老師的陰開始變大了……」

        「對不起啦，學姊……」

        我在老師耳邊輕聲說，然后伸起老師的耳垂。

        媽媽肯定知了。所以她才會那樣看著我。

        這是我次看到這幺可怕的媽媽。怕到我連看都不敢再看一。直到最后，我仍然沒有那勇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