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隔著好幾層布料,昆吾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了云端,他壓抑心無限瘋漲的求,澀著嗓音開,“師妹,這樣不成的……唔!”
張嘴咬了一,你把控好了力度,不重,卻足以令的人潰不成軍。
“哪里不成,這里還是這里?”你牙齒四亂磕,刺激得昆吾忍不住嗚咽聲。他的無意識扭動,想要逃離你的桎梏,卻偏偏的反應(yīng)如此明顯,他分明喜這樣。
“師妹……放開……”
“這事你得我便不得嗎?”你伸手去他的,隔著衣都能到這份灼,“師兄不喜嗎?”
你認(rèn)真等他的回話,“師兄說一聲不喜,我就不了?!?/p>
在他還沒開前你繼續(xù)補(bǔ)充,“我的意思不是指不喜這件事,是指我?!?/p>
除非昆吾師兄親說不喜你。
你在他。
“……喜”
“那你要我嗎?”你執(zhí)拗地要他回答。
昆吾輕輕閉,任自己沉淪,“要?!?/p>
不再逗他,你繼續(xù)俯他膨脹的,隔著層層布料的起勁,如此隔靴搔卻帶給了昆吾極大的滿足,他的呼重,每一氣都是飽滿的。
你咬住的上邊緣往拉,直至你和小昆吾之間只隔著一個薄薄的褻。此時(shí)貼近能清楚地受到他的紋理,也更加。
動只要一滴,便會瘋長,從一顆小苗變成參天大樹,直至遮蔽整個世界,成為你唯一的天空。從此,它的落葉是雨,樹枝的晃動是清風(fēng),樹的燃燒是陽光,一切來自他,一切又交予你。
夜空星星,微光沿著天際的弧線降落。昆吾面紅,他覺得上空的繁星在向他匯聚,銀河萬里在旋轉(zhuǎn)縮,這些都將他包裹,傾瀉雨,澆灌最絢麗的花。
于是他在此刻盛開,花枝的薄,濕了前端的褻,還有些滲透布料涌了你的嘴里。
他息著叫你,“師妹……”
你看著他,當(dāng)著他的面將嘴里的吞腹中。巴的光發(fā)亮,照著昆吾淫靡的神,那是影影綽綽的光。
“呀,師兄怎么自己把衣服濕了。”你伸手蹭他的褻,濡濕黏膩,發(fā)過的半,依舊鼓鼓攏在里。
他的眸光晃動,每一都是致命的。
“哈……那師妹……快來懲罰師兄……”
他想要你,你能清晰地察覺到。
“剛才就是在罰師兄啊,明明是懲罰,師兄怎么自己了呢?”你佯裝不解問他,手指輕輕刮過那什,激得它再次變脹變,卻因?yàn)槭`只能屈居成一團(tuán)。
“不……不知”昆吾被戲得渾顫抖,他就是風(fēng)浪里的一葉小舟,在翻在搖晃。
你收回手,晾置著那碩大的求,昆吾紅著睛望向你,你問他,“師兄真的不知嗎?”
手指復(fù)又附上了那團(tuán),力極輕地四,在它抬時(shí)又離開,不上不地卡著臨界的給予你的人愉與痛苦。
“師妹……放過師兄吧”他的手腕被系在一起,手指只能無意識地拽著地上的草葉。這樣的他像會被隨風(fēng)卷走,和這里的綠一起,破碎,再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