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頁上是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通天志。

        巖常坡的山崖上來一陣陣風，裹挾著不知名的花香繞著你和昆吾打轉。

        你盯著手上的朱砂看了好久，直到睛酸澀才輕輕閉上。

        “師兄，我不想玩了。”

        昆吾一又一撫著你的發，親在了你的額，他說好。

        小傀儡就是師兄，這只是一場游戲。你記得當時你問昆吾，想看看你死了以后我是什么樣的嗎？

        “看見了嗎？你死了以后，我會不接受，會尋找各種方法，會在一本書上看到傀儡術，會帶著傀儡去吃飯，會在吃飯的時候聽一場書，會被醒，最后會放你。”你環住昆吾，聲音酸澀異常，帶著隱隱的脆弱。

        昆吾的手很輕柔，落在你上的力度輕飄飄地像羽，但沒人發現他到底有多用力。

        “師兄知……”他的聲音像在嘆氣，卻又無形中夾雜了苦楚。

        他知你不會，不會將傀儡當成他，不會放棄尋找他。

        他知，你會是朔方告訴他的那樣，走輪回，見證死亡，一次又一次，直到救他。

        然后你會笑著和昆吾說，看見了嗎，你死了以后，我會放你。

        如果真是這樣，昆吾又如何是現在這樣，他應當是一灘血，在你面前滲無盡的地淵，再也沒有以后，如果你不救他，如果你真的放他，那便是這樣。

        昆吾的心臟在動中搐，他緩著呼努力受這份絞痛，這對他來說是愉，一顆為你動的心臟，也會為你疼痛。

        為你那一次次的心碎，卻又義無反顧地奔赴。他何德何能。

        濕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你的耳朵上，你把手撐在他的肩膀，鉚足了勁去親他。

        周圍的空氣被撩撥得都升了溫，曖昧滋生。

        你摸向他的手，已經溫，不由在他嘴角輕輕一咬，“師兄真是好敬業，先前連傀儡的溫度都要模仿。”

        這場游戲里，他扮著自己，又不是自己。

        “還有，你是笨嗎，我讓你不吃飯你就不吃飯！”你開始一個一個，秋后算賬。

        昆吾示好般繼續柔柔親啄你，低聲討饒，“師兄錯了……”

        被親得迷迷糊糊的你不知，他是在為先前的死亡歉，為那幾個沒有他的世界。

        “師兄該賠我的衣服了。”你惦記著先前他拿你衣服的事，推他。

        昆吾仰躺在草地上，伸手想扶你卻被拍掉，他無奈地將手放在旁邊，底滿是縱容。

        你昆吾的腰帶，將他的兩個手腕系在了一起，舉過。他的發梢與青草與腰帶互相糾纏，你想了想，還是幫他調整了姿勢以免拽著發。

        “師妹……”他難耐地喚你，明明你還沒怎么碰他，這份卻得要涌來，把你們倆都灼燒殆盡。

        你左右兩分開跪在他側，雙手撐地，就是不去碰他腹面抬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