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放空？」很心虛地笑了一xia。

「但他們闖紅燈。」gao宇飛指chu事實。「學長你要是沒有放空的時候不會沒注意到有人闖紅燈，所以你剛剛放空了！在想什麼？」

「工作上的事qing……」江皓晨像是被抓到包的小朋友，低著tou不好意思地說dao。

「就知dao。學長你啊。」gao宇飛搖tou，無奈地笑了。已經太了解學長的行為模式。

這時候的兩個人都已經chu社會好幾年，gao宇飛拒絕了許多知名公司的邀約，以在家接案工作為主，他不想隸屬於哪個公司，覺得這樣工作相對自由。江皓晨則是換了幾個工作，除了一開始在臺灣公司工作，後來都在mei商。兩個人聊起江皓晨最近在工作上遇到的難題，結論其實江皓晨自己也很清楚。

「學長知dao那個業務不對勁，就想辦法把他nong走吧。」gao宇飛說dao。

「我也知dao要把他nong走，但要怎麼zuo還真的有dian苦惱。」江皓晨回dao。「我工作那麼多年第一次遇到合作的業務是這樣的……」

擺明了私xia跟想合作的廠商有金錢往來的業務，完全不guan合作廠商技術是否到位、是否夠格推銷他們的產品，算是明目張膽得可以。

「我想你zuo得到的，我相信。」gao宇飛對江皓晨笑著。他的學長，在工作上，一路都表現得很chuse，在臺灣的這個領域，是數一數二的人才，目前也拿到了很好的職位、得到很不錯的收ru。

更有意思的是，他的學長真的是個吉祥wu。只要在哪間公司，那間公司就會活得還不錯，但是學長一離開，那間公司就會不那麼妙，學長換過幾個工作，每個都是如此，沒有例外。

想到學長離開的第一家公司。在那時候，那家公司還很有遠景，甚至是當時業界的明日之星，但學長走了之後，沒幾年的光景那公司倒閉了。想到那時讓學長離開的原因，他突然很想問學長，再重選一次，學長會不會走。

「會喔。」聽了gao宇飛的問題，江皓晨dian了diantou。「而且我會走得更快，會不留qing面的走，因為現在再回tou看，會發現當時的我，應該是功gao震主了，表面上上司對我很不錯，但事實上，最想要趕走我的，就是他。」

兩個人同時回想起那段時光。那是江皓晨第一次遇到，跟同xing交往被揭穿，面臨歧視的狀況，就在那家公司。

他們交往一向低調，并非刻意遮掩，只是不想要增添無謂的困擾，在公共場合幾乎沒有什麼親膩的舉動，真的在外牽手或摟抱之類的行為幾乎也都是在夜晚人少的巷nong里。

學生時代的朋友們有些知dao他們住在一起，問他們為什麼。不是真的都不能說，但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他們還是決定不說，因此，兩個人對外都有各自的回答。

「賺錢。」這是學弟式的回答。「跟吉祥wu學長一起住又有房租可以收有什麼不好？反正我們學生時代都是鄰居了。」一句話輕松堵死所有人。至於他收學長的房租當然是沒有的事，學長要他自己從帳hu拿錢走還會被他瞪。

「環保。」這是學長式的回答。面對眾人疑惑的臉的時候，繼續說dao。「咦？都說要共乘，那共住當然也省資源啊。環保要從小chu1著手。」

看起來真的沒什麼，但消息總是會往外傳，而時日久了總會有人多想那麼一些，尤其在他們兩個對外宣稱都是沒有談戀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