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重的課業,對未來的憧憬、父母的期望和彌漫在教室里的,那種讓人不上氣來的緊張,無時無刻不在壓迫著他的神經,就算最是在他生病的時候也不肯放過他,他不知自己還能持多久。
幸好生活節奏很快,他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胡思亂想,繁忙的工作和時不時的應酬可以有效轉移他的注意力,所以他在白天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沒完沒了的忙,可是一旦回到家,那種焦躁的覺就會再次升騰。
家里果然已經沒有了左瑞珩的影,想起他剛才那副糾結的樣,辛晴不由得笑了聲,“傻瓜,還是那么可!”
里面傳來她的哭喊,“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關門前,她用顫抖的聲音說:“我知了,你走吧。”
那是三那年的冬天,他發著燒,孤零零地躺在學校醫務室的病床上,明明溫已經到嚇人,他卻只能覺到冷。
從辛晴家里來之后,他就覺得心里沒著沒落的,她的泣聲好像一直都沒有散開,不他去什么,總是靜不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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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站起來,手足無措的解釋,“你別哭,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為什么一見到你就……可是我已經有喜的人了,我找了她好多年,我真的沒有辦法就這么放棄了,我沒辦法說服我自己。”
左瑞珩不住自己的,巴巴的跟了上去,“你別這樣,從到尾都是我不好,你罵我也行,要不打我一頓氣?”
本來就已經很累了,有了酒的幫助,睡意漸漸向他靠攏,左瑞珩握著那條珍珠手鏈,迷迷糊糊的想起那天的事。
不眠之夜
明天一早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左瑞珩不能放任自己這樣去。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也沒有心思細品,直接大大地灌了去。
睡不著。
這個故事的主題就是,挖坑一時,后續火葬場。
辛晴低著,很久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沉默如一般漸漸鋪陳,就在左瑞珩快要在中窒息的時候,辛晴突然站起來,椅被她帶一聲刺耳的尖響,她也不回的跑時廁所,呯的一聲關上了門。
辛晴躲在廁所里聽著他離開,過了一會才慢慢走來,臉上凈凈的,本沒有淚痕。
她的聲音里已經帶了哭腔,明明是那么柔悲切的聲音,卻把左瑞珩刺得坐立難安。
理解,但我還是不明白,你既然想跟我劃清界限,昨天又為什么要、要那樣對我?”
活到這么大,左瑞珩終于知了什么叫真正的坐立不安。
這還是左瑞珩一次聽到辛晴這樣尖利的聲音,他是真的不希望她傷心,可又他沒想過要跟她在一起,再膩膩歪歪的讓她誤會就更不好了,還不如徹徹尾的當個王八,也好過不溫不火的拖著她。
煩悶,焦躁。
“那……我走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