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里松了氣,又見他臉有些蒼白,不由擔心地問:
“奧瑟,你剛才淋了雨,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被她這樣關心,奧瑟有些意,他溫和地說:“不會,我現在很好,你不用擔心我,倒是來這么久,你餓不餓?要不要吃一東西?”
他真是一個很貼的人,明明自己看上去臉這樣蒼白,卻還關心她是不是餓了,夏婭抿了抿唇,搖搖:
“我不餓,等到了塔爾侖再吃午飯吧。”
說完她想起什么,把廂上掛著的袋取來遞給奧瑟:“喝些吧,這是早上貝娜替我裝的,里面加了蜂蜜。”
奧瑟接過袋,擰開喝了一,里面的果然帶著淡淡的蜂蜜甜味,不知為什么,他低落的心似乎因此而好了一些,他將袋還給夏婭,對她微微一笑:
“謝謝,果然很甜。”
夏婭很久沒有看到他這么輕快的笑容,心不由快了一拍,慌忙移開視線不再看他,奧瑟因為她的舉動神暗了暗,也沒有再開,車廂里陷了一片安靜。
著大雨,隊伍又往前走了半個小時,搖晃的車廂和外面的雨聲是很好的眠曲,夏婭昨晚等阿瑟等到十二,早上又起得比往常早,在這樣的環境很快就不自覺地睡了過去。
等她睡著后,奧瑟才敢看她,少女靠著廂,雙手交疊在膝蓋上,即使睡著了也呈現得的姿態。
她今天穿了一件深藍的裙,以上是白的布料拼接而成,簡潔的立領將她修長的脖包裹住,看上去是那樣纖細優。
她沒有帶多余的飾品,只在耳垂上綴了兩顆黑珍珠耳釘,奧瑟是第一次見到她打扮得這么素雅,當然,晚上和他見面的時候不算。
她好像無論怎么打扮都很麗,也無論任何時候都能完全引他的目光,奧瑟想起自己從三樓的窗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當時是他人生中一次,對一位姑娘的容貌有了清晰直觀的受。
但他還是沒有見她,那時的他沉浸在自我厭棄之中,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會有任何轉變,只是從那天起,每天午他都會意識走到窗前向外看一看,有時候能看見那抹影,他的心就會變得好一些,也因此即使夏婭那天晚上無意間上了三樓被弗雷德撞見,他也沒有叫弗雷德請她離開城堡。
車在大雨中緩緩前行,車廂奧瑟看著夏婭的睡顏,思緒沉浸在回憶之中,過了不知多久,夏婭從淺眠中醒來,她迷迷糊糊睜開,模糊的視線里奧瑟仍舊坐在對面,她了睛,掩住嘴打了個小小的呵欠。
“奧瑟,快到塔爾侖了嗎?”
“還沒有。”
奧瑟回答,“可能還要一個小時,你可以再睡一會兒。”
夏婭又打了個呵欠,坐直,沒有要繼續睡覺的意思,她將車窗推開一隙,風立刻夾著雨鉆了來,那冷冰冰的雨沾到她的臉上,使她打了個哆嗦,趕緊將車窗關好,不再試圖去看外面的景。
“奧瑟,麻煩你陪我走這么一趟了。”
夏婭的語氣帶著歉意,她了裙擺,又小聲地說:“你答應過我的事,請一定不要言。”
奧瑟沉默了幾秒鐘,開:“放心,從塔爾侖回來,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