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吃太多肉了,再這樣胖去,你還怎么抓老鼠?”
“喵!”
肯尼仰起不滿地沖她叫了一聲,從夏婭懷里去,在地上輕盈地跑了幾步,然后又回過看她,向她表示自己沒胖,還能抓到老鼠。
貝娜忍不住笑了來,邊折疊衣邊說:“肯尼可用不著捉老鼠,有它在,本沒有老鼠敢在附近沒。”
夏婭也笑了笑,將放在床柜上的書拿起來翻看,但翻了兩頁卻怎么都看不去,直到貝娜放好衣,來到床邊小聲問:
“夏婭小,您最近和公爵大人是不是鬧了矛盾?”
“什么?”
夏婭愣住:“為什么這么問?”
貝娜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是故意揣測,只是最近您都不怎么上三樓去了,公爵大人也很少來了,所以我才這樣問您的……”
“我……”
夏婭張了張嘴,也不知該如何向貝娜解釋,她沉默了幾秒鐘,搖搖:
“沒有,我和奧瑟表兄并沒有鬧矛盾,或許…或許是他最近也有些不大舒服吧,所以才很少來。”
“真的嗎?”
貝娜臉上擔憂的神:“公爵大人好不容易好了一,難他的病又加重了嗎?那可怎么辦才好?”
夏婭只是隨說了一句,沒想到貝娜這么認真,她連忙說:“應該沒事的,可能過幾天就好了,我這幾天也睡得不太好,或許是換季的緣故吧。”
現在的確已經秋季,再過一個多月就要冬了,天氣漸漸冷了起來,夏婭的話也解釋得通。
“原來是這樣嗎?那我晚些時候再替您加一床被,您可千萬不要著涼了。”
見貝娜接受了自己的說法,夏婭稍稍松了氣,貝娜離開后她坐在房間里,心有些惆悵。
離宴會那天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這幾天她都無法面對奧瑟,總覺得對著他會很不自在,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和他自然單純地相了。
她心里有種說不的滋味,不知該怎么形容,夏婭從來沒會過這樣的受,甚至連晚上和阿瑟呆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會因為想到奧瑟而走神。
奧瑟的表白對她動很大,以至于她有時候看著阿瑟,都會覺得他的神和奧瑟有些相似,夏婭為此十分自責,既是對阿瑟,也是對奧瑟。
或許是因為奧瑟對她實在是太好,她才會對于拒絕他這件事到疚,然而無論如何,她的人是阿瑟,即使奧瑟再好,她也不可能接受他。
夏婭嘆了氣,她想,或許她應該盡快讓阿瑟答應和她回約薩城了,否則繼續住在這里,她也不知該怎樣面對奧瑟。
“……我知了,你先去吧。”
奧瑟聽完弗雷德的話并沒有什么反應,他站在窗前向外看,由始至終都沒有回過。
弗雷德言又止,最后向他彎了彎腰,退了房間,他關上房門,眉不自覺擰起來,公爵大人和阿格尼斯小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自從那天之后兩個人就變得不對勁了?
房間里的奧瑟在弗雷德去之后,神漸漸變得黯淡來,她已經不愿意見到自己了么?
如果早知會變成這樣,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將自己的心意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