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說,穆桂英毫無反駁的理,甚至還覺自己已是賤到了極。
「你別怕,妹妹替你把里的贓拭去,就會住手!」
陳夫人說著,手指便用力地在穆桂英的肉里摳挖起來。
「啊!你,你輕些……」
穆桂英已是默認了陳夫人的動作,但被她如此使勁地一摳,頓時覺又痛又脹,很是難忍,禁不住地大叫起來。
穆桂英的雖然仍保持著活力和彈,但前后兩個肉都已被僮人玩得松垮垮的,陳夫人只消二指輕輕一撐,便能在她的兩之間撕開一個巨大的來,就連里濕蠕動的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呃……好痛!」
一整個晚上,穆桂英也不知被多少陽過這兩個肉,里里外外都脆弱得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崩裂,讓陳夫人如此一撐,更是疼得滿大汗。
陳夫人在她的里掏許多來,幾乎把穆桂英的那床黑乎乎的毯都沾個濕透,這才算勉清洗凈。
可是,她掏完了前,又開始掏后。
穆桂英的門和陰的狀況如一轍,也是又紅又,松垮得就像一塊已經被宰殺多日,掛在吊鉤上的豬肉,既冰冷,又僵。
陳夫人撐開穆桂英門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雙手把毯抓得死死的,幾乎撕裂。
過了許久,陳夫人終于把穆桂英里外都清掏了一遍,那用來被她清洗手絹的木桶里,清竟也變得渾濁里來,就像暴雨過后,從江面上翻騰起來的泥濘。
她把木桶往旁邊一移,竟然動手解起了自己的甲胄和戰袍。
不一會兒,陳夫人也成了赤的一肉,立在燈光,比
起無打采的穆桂英來,更加有神。
她竟然不顧被褥上的臟,屈在穆桂英旁躺了來,一手摸住了她聳的乳房,另一只手卻有伸到了她的雙中間,指尖到了肉里去。
「啊……」
穆桂英同時受到乳房的擠壓和陰的擴撐,禁不住輕輕叫了來。
被輪奸后的,到酸痛不已,可是被陳夫人如此一,竟在疼痛中,又升起一陣快來。
「你……什么?」
穆桂英恥于自己在疲力竭的時候,還會有沖動的望,而且還是被一個挑逗。
「姊姊難忘了你我當初的……恩了么?」
陳夫人把臉湊到穆桂英的脖邊,輕輕地著氣,細聲,「那時,姊姊的可是求不滿的哦……」
「你,你別說了……」
穆桂英搖著。
當初在黑松寨里,前途未卜,后面追兵又步步緊,穆桂英朝不保夕。
在無盡的混亂中,她竟和陳夫人發生了禁忌之事。
后來當她得知陳夫人的份之后,才知她為大南國奸細,要竭盡所能地讓她這位大元帥現丑態,更是羞恥得不敢多想。
「姊姊,不瞞你說,放在妹妹在為你清洗的時候,已經在里摻了藥。你渾上都讓我了一遍,想必這藥也該發作吧!」
陳夫人。
「你,你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