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兵們嬉笑臉時,忽然從地牢里傳一聲咳。
天井被拿來給監區里透風只用,也挖得與監室一般深淺,在底四周,各有幾間空著的廂房,平時里被當作獄卒們休憩之。
抬著
她們一見自己被調戲,便氣不打一來,瞪:「哪來的野漢,居然敢到此撒野!信不信咱們姑娘幾個,當場在此割了你們的命!」
「喲!夫人您見諒,小的知罪,這就告退!」
因此,那些女兵便想了個法,每天都把獨輪車候在地牢門,只等押送的人一到,將她往車上一放,由一兩個人推送著,關到籠里去便可。
「既是奉了酋長和婭王的命令辦差,一來怎的如此多話?」
女兵們把穆桂英送到其中一個屋里,她們一個抬起她的雙臂,一個握住她的小,然后齊喊號,將她從板車上抬到了床上。
「這……」
吱呀一聲,幾名女兵從里面把門開了,探來望了望,見是他們把穆桂英送來,不滿地:「怎的又得這么晚?難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不用睡覺的么?」
她忽然發現,自己早已失去了自我,當在鐵籠里待的時間久了,她也漸漸變得殘暴嗜血,麻木不仁,而在那些數不清的僮民,卻又變得膽怯懦弱,戰戰兢兢。
「慢著,」
男兵們連連歉,把穆桂英往地牢里一丟,逃也似的離開了。
「咳咳!」
陳夫人一直跟在她們后面,見她們完事,
前些日,儂夏卿令,給她加大了籌碼,只要她能在鐵籠里勝一場,便能讓楊金花喝上一碗雞湯,吃上一回補品。
「開門!開門!」
「哎喲!原來是陳夫人!您,您老怎的深夜在地牢里?」
一見女兵發怒,那些男兵不但不怕,反而愈發來勁,調戲:「喲!姑姑們好大的火氣,難不成要哥哥幾個來替你們降降火么?」
被陳夫人從外邊調來看守穆桂英的女兵,本是儂智英的手,俱是有些姿。
有在午夜的黑獄里,才能給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女元帥帶來一絲安寧。
穆桂英被丟在一輛獨輪車上,還是一動不動,宛如死了一般。
「放肆!」
起先由男兵看守的時候,幾個人搬動她的,倒也不是十分吃力,但現在地牢全換成了女兵,膂力自然不及那些男兵。
陳夫人忽然把正要推著穆桂英去鐵籠的女兵攔住,「把她送到后面的空房里去吧!」
陳夫人從陰影里走了來,盯著他們的目光,就像兩把利劍,好像隨時都能要了他們的命。
女兵似乎有些為難,「夫人,把穆桂英關到鐵籠里,那可是婭王太后的懿旨。若是讓她知曉,我等善待于她,恐怕會降罪……」
陳夫人,「既是我的命令,了事,便都由我一人擔當,與你們無!你們照辦便是!」
女兵不敢再反駁,便推著獨輪車,穿過黑漆漆的監區,把穆桂英送到了后院里的一間廂房。
男兵嘿嘿一笑,:「當前,誰還有心睡覺?倒是你們幾位姑姑,這些天看守這條好斗的母狗,想必已是寂寞得緊!要不然……也陪哥哥幾個玩玩?」
地牢本是挖在地幾丈之深的所在,因此那后院,與其說是院,倒不如說是一個挖在地的一個天井。
陳夫人雖然武藝及不來穆桂英、楊排風,但真要動起手來,殺這些不知名的小嘍啰,倒還是不在話的。
不過,女兵終歸是膽小,即便在巡視中,也不敢在這空無一人的廂房里偷懶,大多聚在前廳,打盹的打盹,話家常的話家常。
「沒錯!每晚押送這母狗的時候,咱們兄弟幾個,都會在她上好好磨煉一番。算起來,哥幾個的床上功夫,如今也是一的了,保讓姑姑們仙死!」
穆桂英的幾名壯漢用力地拍打著地牢的鐵門,把整個門框都搖晃得愣愣作響。
事實上,她的腰間確實著一把寶劍,手在劍柄之上,隨時都有可能鞘。
幾個人連忙抬,見是陳夫人正立在陰影里,面如凝霜,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們。
畢竟是婭王邊的紅人,男兵們還是有些懼怕,趕緊哈腰地。
由此,為了自己能夠生存去,也為了能讓女兒稍微過得好受一些,穆桂英不得不拼盡全力,一次又一次地讓那些無辜的女力士喪命在自己手。
穆桂英雖然材窈窕,但由于長得大,有渾肌肉,份量也是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