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2)
在一個被施了mo法的shui晶匣zi里,放著男巫的一顆tiao動的心臟。
這顆心臟長期與yan睛、耳朵和手指被隔絕,它從沒有被mei、被音樂般的歌hou、被綢緞般的肌膚所俘虜。姑娘看到yan前的景象,害怕極了,因為這顆心臟已經皺縮,上面覆蓋著長長的黑mao。
“哦,你zuo了什么呀?”
她悲痛地說,“把它放回它原來的地方,我懇求您了!”
男巫看到只有這么zuo才能讓她gao興,就chouchumo杖,打開shui晶匣zi的鎖,剖開自己的xiong膛,把那顆長mao的心臟重新剛jin了它原來待的那個空dong里。
“現在呢被治愈了,就知dao什么是真正的aiqing了!”姑娘大聲說著,擁抱了他。
――《男巫的mao心臟》
圖卡娜
門鑰匙帶著他們二人回到了蜘蛛尾巷,斯nei普的后背和圖卡娜的膝蓋狠狠地摔jin了床鋪。男人深深地chuan息著,他肯定已經聞到了蜘蛛尾巷這件小房zi里特有的熟悉氣味,mo藥清涼又苦澀的氣味。
“現在安全了?!眻D卡娜說,那些shi死徒們多半不會注意到他們二人的消失,就算是注意到又能如何呢,連黑mo王都已經動shen離席了。
男人掙動了幾xia,“把我松開……然后……拿掉那gen蠢玩意兒!”他厲聲咆哮,但這對圖卡娜來說gen本無法構成威脅,尤其是那gen紫脹的陰jing2還正被她握在手里,鈴kou中還cha著那gen淫靡的白se羽mao之時。
羽mao隨著他的陰jing2的晃動而飄dang,“我覺得好看。”圖卡娜吃吃直笑,用指腹輕撫著男人冠狀溝柔ruan的弧度。她拿掉了蒙在斯nei普yan睛上的絲帶,男人赤紅的雙yan憤然怒瞪。
斯nei普當然怒不可遏,她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辱了他。想到自己剛才的放dang妄為和那些shi死徒令人心驚肉tiao的yan神,圖卡娜猶然臉紅不已??伤男闹泻翢o羞恥,也并不在乎這會帶來多少非議。在與黑mo王的博弈中,她一直沒有太多選擇。
“你在黑mo王面前的表演還沒玩夠嗎?”他的黑yan殘酷又陰沉,“你就如此re衷于扮演斯nei普的婊zi?快gun吧……快給我gun開!”男人掙扎著將手伸向mo杖。
“斯nei普的婊zi?你是對的。黑mo王bi1迫我zuo一個婊zi,而我選擇了你?!眻D卡娜喃喃地說,而男人沉默了一瞬。她趁機an住男人的雙腕,將之和腰帶一同扣在了床tou的立zhu上。
更多的詛咒和cu話從斯nei普的kou中冒了chu來,他如此憤怒,仿佛jianying的鋼刀。圖卡娜解開自己的襟扣,同時低tou用嘴唇去尋找他gan1燥唇ban,男人微張的嘴唇讓她很容易就找到了那gen柔ruan的she2tou,他的唇she2看起來鋒利,嘗起來卻大相徑庭。那she2tou擅于言語,同時也適合親吻。
自從與斯拉格霍恩談話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吻過這副嘴唇了。圖卡娜心中百轉千回,無數個念tou在腦海中閃過,無數種可能xing讓她焦躁不安。他在故意疏遠她,是因為教師與學生的婚姻將影響他的聲譽嗎?是擔心他殺死鄧布利多的罪行將會使她受到連累嗎?這男人總是自作主張,而她依然太過年輕。她心中疑問連連,但那些好像都無關緊要了,只有他們二人的安全和穩固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與他jin行肌膚之親才是最充實的,切實的擁有才能讓圖卡娜的心中的風暴塵埃落定。
男人此時外qiang中gan1、se厲nei荏,他傲慢的鼻zi如此無力,固執的黑發被汗shui浸個透濕,蒼白的臉上布滿紅chao。如果他能睡過去更就好了,圖卡娜暗想,她想要攀住他的肩膀,將他的腦袋安置在自己luolou的xiong懷之中,讓他xiyun自己的乳房,就像是為嬰兒哺乳那樣祥和。她想要將他牢牢禁錮,仿佛這樣就能讓他留在自己惴惴不安的nei心,確定他再也無法就此離去。
圖卡娜無法剖心自證,許多qing話到了kou邊卻又顯得如此蒼白,向斯nei普展示她有多么渴望他似乎才是唯一正確的事qing,她在不知不覺中褪xia自己衣袍,然后抓住男人xiong前的襯衫布料用力向兩側撕扯。圖卡娜gan覺渾shen充滿了叛逆的蠻力,正如在血guan中突突liu淌的aiyu,她用指尖夾住男人的乳tou,指tou把那乳尖搓得又紅又jianying。
她好像沒怎么見過他赤luo的xiong膛,真是奇怪。他xiongkou的pi膚比臉頰更加蒼白,腰腹上的肌肉qiang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