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之前的火,他的吻勢霸又狂野,直接侵略她的地盤,卷起她的丁香小,不容她拒絕地邀她共舞!
艾勞幾乎得無骨,被他的大手托著整個,靠在他上,綿無力:“嗯,怎么可能不想你?你的笑,你的吻,你的,慕白,慕白
歐陽慕白真是沒辦法了,她那話,越說越離譜,要是再不阻止,估計她那想象力會更加豐富——阻止的方法,自然只有一個,吻上她的唇!
息聲,唇之間曖昧的樂章,之后,才是他低沉誘人的聲音:“想我嗎勞兒?想我嗎?別再折磨我了,明知我是那樣的你,離不開你,為什么偏偏要讓我受這樣的折磨?勞兒,勞兒,每一夜都想你,想要你,想你,想帶你共赴云雨之巔,勞兒,不想我嗎?不想嗎?勞兒,我的勞兒……”
里的yu也多了幾分甜蜜的戀。
“我告訴你!別以為你說我就信了!聽說她長得若天仙傾國傾城的,你說沒看誰信啊!還有!別他家的事忙沒忙完,你趕緊地給我回燕京——他們家的事,你跟著摻和什么!你不會是打著解除婚約的幌,故意地想和林大小勾搭吧……”
她的發絲黑亮柔順,握在手里,別樣的舒服——簡單的盤發還是難不倒歐陽慕白的,只見過艾勞盤過一次,他就記住了,這會兒正好大展手。
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他的吻一直蔓延到她的耳后,伸,描繪她的耳廓形狀,舐她最的耳后神經,沿著耳垂往上,耳,惹得艾勞升騰起無法言喻的悸動!
即使是夏日,可也不能穿著濕衣服在上。歐陽慕白這樣告訴自己,不肯承認自己還有著其他的心思。
如墨的烏發被盤在,艾勞低著,線條優的潔白后頸,看得歐陽慕白一陣心加速:“勞兒,把衣衫換了吧,免得著涼。”
歐陽慕白多冤啊,他過著苦行僧的日,把所有的好都留給了她,她還說他招蜂引蝶!
艾勞伸手摸了摸發,勾唇:“不錯,在誰上練來的?”
艾勞突然站起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開:“歐陽慕白!我早就和你說過吧!如果了我的男人還和其他的女人有接,我會廢了你!”
濕透了的衣衫依舊不能阻隔他上的火,讓艾勞有種他的膛能把衣衫烘的錯覺!同樣的,他的大手也似乎帶著燎原之火,所到之,在艾勞上燃起熊熊的火勢!
歐陽慕白手上的動作立即頓住了:“勞兒,我……”
歐陽慕白即使沒過,也沒她的氣勢嚇得吞了一——其實就是天生的妻,從本上被她壓得死死的:“勞兒,你i的話,我時刻銘記在心!你不容許任何的背叛,任何人,任何形式,任何理由!我也知言必行,如果我和其他的女人有了一丁的接,不用你廢,我自己動手!勞兒!你的話,我敢不聽?那林柔然,平日里,我看都沒看過她一,從沒和她單獨見過面,你想的那些,一個也沒有!勞兒,你就如此地不相信我嗎?”
艾勞氣哼哼地松了手:“我能相信嗎!長了那么一張勾人的臉,到招蜂引蝶,你就不能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