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伸過去,終于撫上心動已久的完meixiong?。骸昂蜕?,你那兄弟,可比你這個人誠實多了,不要?”
艾勞的目光順著他shenti的曲線往xia面走,唇角勾笑,一臉的邪魅動人:“不要嗎?可我看你,ting難受呢!”
虛空的shenti無法抑制地一陣輕顫,shenti里面最mingan的神經仿佛在隨著她的指尖而動,所到之chu1,一片火re,灼得他幾乎不能呼xi!
nei心深chu1幸存的一dian理智告訴他,要逃離,要躲開,要掙扎,要抗拒——可是,偏偏,shenti如同著了mo一般,無法zuochu那樣的舉動,就連目光,都是癡癡地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停留在她的臉上,肆無忌憚地打量他ai了如此之久的女zi!
“虛空!可還記得你為何叫虛空!”
一個洪鐘般的聲音再次在腦海里炸開,虛空無法控制地大吼一聲,一把握了艾勞的手,力dao之大,讓艾勞都不由得顰眉——一瞬的猶豫過后,虛空直接把艾勞的shenzi往后面推去,shenzi如遭雷擊,原來的悸動熾re瞬間消失不見!
一眨yan的功夫,艾勞再去看——奇了!這練得什么功?這么快,就解決了?
就這么一個空檔,虛空已經到了另一個池邊,撈起自己的衣wu穿上,不發一言,抬tui就往外面走。
“站??!”
艾勞的聲音不是很大,卻帶著一gu不怒自威的魄力。
虛空不想停,可骨zi里的那份忠誠,讓他無法控制地停了腳步。
“我說讓你走了嗎?”艾勞的聲音里,這會兒多了幾分玩味:“你繼續洗,我走。記住,我說什么時候能走,你才可以離開?!?/p>
這次,換艾勞上岸,一shen的濕漉漉勾勒chu她完mei迷人的曲線,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無法an捺心里的激qing!
虛空早已低了tou,不敢動,顯然是打算遵從艾勞的話。
艾勞從他shen邊經過,抬tou在他耳邊chui了一kou氣:“和尚,算你狠,能在姥姥面前如此有定力的,你算第一個——不過,姥姥想看看,你的dao行,到底是有多深!”
虛空慌忙退了兩步,恢復平靜的心差dian又被她的吐氣如蘭而撩撥起來!
“記住我的話,沒有我的同意,不準你chu來!”
留xia這句話,艾勞chu了房間,隨手把那門帶了過來。
一抬眸,歐陽慕白目光炙re地看過來。
艾勞隨手攏起打濕的tou發,裊繞的腰shen那般妖嬈地從歐陽慕白shen邊扭過,拿起床邊的帕zi,ca拭tou發。
歐陽慕白的呼xi險些停滯,艾勞此時的模樣,讓人看了真是能pen鼻血的——xiong前的衣衫松散了,垮xia來,louchuxiongbu和肩膀的大片白皙如玉肌膚,幾縷墨發纏繞其上,黑白對比,絕佳的視覺沖擊!
濕透了的衣衫緊緊地貼在shen上,裹著她完meixinggan的shen材,無論是呼之yuchu的豐run,不盈一握的蠻腰,還是那俏ting迷人的豐tun,哪一樣,不讓男人心神dang漾?
歐陽慕白癡癡地走過來,壓xia心底火一樣炙re的yu望,接過她手里的帕zi,開kou,聲音極其地魅惑誘人:“勞兒,我來……”
艾勞坐在床邊,靠著床tou,也不說話,不知dao在想什么。
歐陽慕白還是dai罪之shen,即使這會兒yu火焚shen,可艾勞沒給他判刑呢,他肯定不敢有所為。忍著一shen的火re,他輕柔地給她ca拭濕發,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