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再拉了張蕃茄造型的矮圓椅坐到我們對面。
在尷尬氣氛籠罩,每個人都一副不自在的模樣,除了神仍舊冷靜到很可靠的阿姨之外。
表豐富的櫻樹老師還是那副言又止的樣,難她的嚨是被誰給掐住了嗎?爸爸則是雙手握在膝蓋之間,低著不發一語。阿姨的視線輪掃向老師和爸爸,但也沒有多說什幺。而我則是很想知不在現場的兩個人,她們現在到底于什幺樣的狀態。
沉默的氣息持續了好一會兒,才被爸爸低沉緩慢的聲音給排除掉。
「說來慚愧。雖然我為一家之主,現在卻不是能夠幫上忙的那個人。」
爸爸帶著苦澀的微笑,抬起來對緊張兮兮的櫻樹老師說:
「若非櫻樹老師特地走這一趟,我想我對女兒們的了解,恐怕還停留在她們小的時候……那個年紀的孩們,就算跌倒了也能上站起來,父母的遠遠看著都會為她們到驕傲。當孩遭遇失敗時,若能覺到自己還有一重新振作的力量,往后就會越挫越勇吧……我是這幺想的。因為這樣的想法,加上她們姊妹倆總是又獨立,我才忽略了她們可能會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困境,這個問題。老實說,我一直認為花很快就會振作起來,現在也是如此。只不過……」
櫻樹老師好像早已準備接話似的,接著爸爸的話說:
「只不過那一天還沒到來而已。」
聽到老師這幺說,爸爸笑容里的苦澀似乎少了那幺一。
爸爸所說的又獨立,應該都是對姊姊唸中時的優良印象吧。雖然我并不怎幺喜比較,要是拿我們姊妹倆一的狀況拿來比對,姊姊肯定是大獲全勝的一方。
可是,若爸爸知他心目中的優等生其實有著難以啟齒的秘密呢?看到那段影片的爸爸,心里會何想?爸爸他,又會用什幺樣的光來看待姊姊呢?
我忍不住在心中為姊姊了把冷汗。
與此同時,客廳又回到了沉默的懷抱。
爸爸苦笑著,似乎在想該怎幺說去。櫻樹老師假裝觀察大家的反應,其實一直在看阿姨。而阿姨她……
「那幺裕呢?」
阿姨的聲音冷不防地響起。其余三人紛紛看向阿姨,阿姨的目光則是停留在唯一的男臉上。
「是的?」
表略顯訝異的爸爸遲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親間存在的隔閡確實比較複雜,但伴侶間就不應該是如此。既然您是裕愿意託付一生的對象,就該負起責任陪在她邊、和她一同排除萬難才對。不是嗎?」
「您說的一都沒錯……也讓我倍慚愧。」
不是不陪她,而是就算陪了也完全幫不上忙──爸爸落寞的表彷彿這般說。
我覺到阿姨似乎正因爸爸的回答而憤怒,只是她沒有表現來而已。
「這是裕學姊的請求。」
或許是察覺到阿姨臉表的微妙變化,櫻樹老師略微膽怯地說:
「學姊她說……無論如何都不希望讓任何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就把自己關在寢室里。」
阿姨聽了老師的補充說明,輕輕著說:
「所以妳才打電話給我,希望我別帶沙織回家嗎?」
這次換櫻樹老師乖巧地……但是老師的動作不一會兒就僵住了。
阿姨帶著非常嚴厲且有責備意味的表,對不知所措的櫻樹老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