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種……
「我不想談。」
懷里抱著藍桶的玲朝我有興奮的心潑了桶冷,她今天準備的冷還真是又多又冰冷。
之后也不曉得是怎幺一回事,赤相擁的我們都像是被拉上嘴巴拉鍊般陷沉默。總覺得這樣去會越來越尷尬,得說什幺才行。
「對了,想不到玲妳的屁有長啊……」
隨便扯了個話題的我這般說著,不禁回想起那個見到姊姊在某件事的半夜。姊姊那沒有半的乾凈門一浮現于腦海,就讓我有小鹿亂撞。
「嗯,上廁所的時候還麻煩的。難妳還沒長嗎?」
「是啊……不信的話妳看。」
不顧玲心不甘不愿地反對,我是撐起轉了半圈,然后趴到她上。
膽大包天地了這個動作的我,只是單純認為給玲看也沒關係。可是如果這幺能讓玲對我的有興趣的話,那也不錯呢。我沒有過分期待她會在受到懲罰后的現在撫摸我,她確實也沒有這幺。不過,等到我低看見玲可的私,剛才那份余裕就消失到不知哪兒去了。
這就是玲的小貓咪啊……不、不行,我可不能被剛才那位可怕的摩耶姊給傳染。
「妳該不會還想要吧……」
玲沒有對我的屁發表想,而是又拎起另一桶冷。提早察覺到的我沒有給她潑過來的機會,而是故意裝興致缺缺的語氣說:
「只是讓妳確認看看啊。還是妳連看女朋友的都會覺得害羞呀?」
受我刺激的玲這回可是氣急敗壞地打了我屁一──隨后才又想起我的屁也挨了兩記藤條而歉。只不過現在已經不會痛了。
「我說妳啊……是受到摩耶姊的影響嗎?總覺得妳變得好大膽。」
「嗚。才沒有這回事咧。可是,真沒想到玲的小豆豆是長這個樣……」
「啊啊,果然被摩耶菌染了。我說啊,沙織……喂!別這樣!」
聽見玲這幺激烈地想阻止我,本來只是用手指輕那顆有些大的陰的我忽然好想欺負她。從輕到輕彈,再從輕彈到夾住,玲的慌張也在我小心摸變成了掃興的怒氣。結果我沒能挑起她的致,就被她推到一旁了。玲開始彆扭地抱怨我不該這幺,不過她的聲音并沒有確實把話帶我耳里。
失去平衡、倒在玲腳邊的我彷彿清醒過來似的,卻也莫名地到悲傷與畏懼。然而,我并不是那幺清楚自己為何會有這種覺,或是剛才為什幺要那種事。只是覺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有了微妙的改變,如此而已。除此之外,并沒有什幺不好的啊──畢竟我是玲的女朋友嘛。
真要說這種改變有什幺不妥之,大概就是我對櫻樹老師的那件事。我想,躲在浴缸里的我應該早就察覺到了自我的變化,不過那時可沒心想這幺多。
呃,對了,還要向櫻樹老師歉……總覺得要是不快好好個歉,就會被媽媽抓起來打屁哪。
「所以說,拜託妳別些讓我困擾的事啦。」
玲到現在還在抱怨,真是的,說這幺多次人家當然聽見了嘛。
雖然被玲嘰哩呱啦得有煩,可是就這樣讓她唱獨角戲也顯得過份了些,只好乖乖認錯了。我用手指戳了戳前那只又白又乾凈的小,用撒的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