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織上來吧。」
動作溫柔地拍了拍那雙麗大的摩耶姊促著玲,然后以神向我示意。
呃,開玩笑歸開玩笑,我可不想真的被打到哭來啊……
「摩耶姊……您又在開玩笑了。」
想不到我的吐槽沒有得到摩耶姊裝傻的回應,而是一本正經的反駁。
「不是的,小沙織。雖然妳不適用家法,可是咲姊也叫我自行斟酌罰妳。當然,要是太輕可會惹惱咲姊的。不過妳放心,我不會打太用力。至于次數嘛……就兩好了。」
「為……為什幺我也要被罰?」
「現行犯呀。好了,來這邊趴好。」
「等等……」
有沒有什幺好辦法、有沒有什幺好辦法……
「啊、等一啦……」
已經識相地退到一旁的玲歉的神,摩耶姊則是趁我慌慌張張的時候一把將我抓過去,然后開始調整距離。
伏在摩耶姊大上的我不停扭動,可是無論如何我都沒辦法鼓起勇氣真的掙脫摩耶姊的手。
「要是妳一直亂動,打到骨可是會更痛好幾倍喔。」
「噫……!」
這次換玲跑過來握住我向她求救的手……嗚,笨玲非但沒有救我,還把我手抱得緊緊的。這就算想逃也逃不掉了……
「小沙織。」
摩耶姊那令人絕望的、平淡的嗓音宛如飄浮般輕輕逸,緊接著響起的是空氣的悲鳴,以及還沒好心理準備的我的慘叫聲。
「玲……!」
可怕的藤條才剛離開,熾的痛與麻痺才慢慢浮現……不,是非常迅速地冒來。那覺不一會兒就我的淚。
話雖如此,或許摩耶姊真的有放。因為在我忍不住擠幾滴的淚后,痛覺就開始慢慢減弱了。
不光是這樣。
殘留在肌膚上的麻痺,多少讓我產生了另一種不該現在這時候的覺。
我不知該如何面對因挨打而引發的某種反應,它就像我從姊姊上受到的慾一樣。
一種討人厭、又有快樂的。
「小沙織。」
摩耶姊第二次輕喚,我竟然有一期待她這幺呼喚我的名字。而當她用足以在瞬間令我痛到叫聲的力打來的時候,我的心得更快、臉也變得更。麻痺竄于肌膚間的厚實,刺得我了帶有深深罪惡的淚。
摩耶姊歉疚地摸摸我的背,玲也擔心到抱住我的,不過她們不知的是,落我臉頰的淚所蘊涵的意義。
「真的很痛耶……摩耶姊。」
「對不起,我已經盡量控制力了。」
「就算這樣還是很痛呀。嗚嗚,要是跟玲一樣被打五我會哭得死去活來的。」
「妳也太夸張了……不過摩耶姊打妳的時候手沒有舉很,應該不會很痛才對吧。」
「什幺嘛。人家又不像玲妳被打過那幺多次。一定是因為妳是壞小孩才被打習慣了啦。」
「啊,妳這幺快就有神找我斗嘴啦?看來我是白擔心妳這個笨了。」
我繼續鼓著臉頰、有笨拙地跟玲斗來斗去,并且希望在我撫平心中那片異常燃起的火焰以前,她們倆都不會發現我上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