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玲早就被麻里奈姊扒光,并且持續散發讓她脫力的心。
「妳們在那邊什幺啊?」
就在我孤立無援地被徹底脫光衣服的時候,不知為何路經此的阿姨現了。
「阿姨,救……嗚噗!」
見可憐的人質正求援,歹徒之一的杏姊連忙摀住我的嘴巴,然后乾笑著對阿姨支支吾吾。相較之,一手拎著被解的裙、一手摸著我陰的摩耶姊,則是維持原姿勢理直氣壯地說:
「咲姊,我們只是洗個澡呀。您要一起來嗎?還是夏樹小也要來呢?」
被她這幺一問,阿姨乎意料地認同「只是洗個澡呀」的說法,不過她當然沒有參加這場鬧劇的打算。反倒是在阿姨后的那位姊姊,她可是睜大睛緊盯著我們這邊,還好她沒有答應摩耶姊的邀約。被路過的兩人上打量著,就算我和摩耶姊的手已經擋住與私密,仍然讓我害羞得變成一顆蘋果,沒有毒的那種。
「既然如此,沙織妳就好好享受吧。我送夏樹小回家,回來再順便幫妳們買晚飯。」
阿姨用既沉穩又值得信賴的吻這幺說,便直接轉過,帶著不時回的夏樹小走向玄關了。
「啊啊,阿姨跟玲都……哎呀!摩耶姊!」
萬念俱灰的我才剛要接到絕望,上就被膽大包天的摩耶姊牽著鼻走。
「小沙織的真是可。我要開動啰。」
兩只手宛如蛇一般在我上爬來爬去的摩耶姊,如此說完后便起我的陰。杏姊見狀,只是一邊哨一邊看好戲。至于目不轉睛地望向這邊的麻里奈姊,則是明顯「原來還有這一招!」的表。
不知究竟是為什幺……我覺自己并不排斥姊姊們這些明顯過的接。或許是因為她們是三位姊姊的關係,也可能只是單純地因為我的腦袋瓜已經被沖昏,再不然,我或許可以怪罪于那幾已經找不著的螺絲。只有在看見玲的時候,這種覺才會稍稍消退。雖然我喜這種有刺激的覺,更喜現在就待在我旁的玲。因此,我必須一直看著她、一直看著她……
為什幺,明明只是在幾公尺外看著玲的背影,卻能讓我心加速呢?心臟怦怦地躍動著,心也變得昂揚起來,更是因此受到一熾……
就在這時,杏姊的聲音穿越了我的雙耳,并對底的摩耶姊說:
「摩耶,妳是不是得太過火了。妳看看……」
接著杏姊用手指輪番戳了戳我的臉頰以及,心里只想著玲的我沒有力氣去阻止她。然而,仰起的摩耶姊似乎認同杏姊的說法,有懊悔地離開了我的。
「都怪沙織太可了,害人家差把持不住呀。」
摩耶姊忽然站了起來,擋住了神呆滯的我的目光,玲的背影隨之消失。
「噫?」
直到現在才察覺自己于半恍神狀態的我,因為摩耶姊那張近到只要稍微往前一傾就會碰上的臉頰嚇了一。該不會又要親我了吧。
雖然個覺是相當抗拒,卻也因為想起不久前的吻而害羞地認為這樣或許也不錯。嗚。玲妳再不來救我的話,我會變得很奇怪啦!
摩耶姊好像覺得我的表很好玩,只見她噗嗤地笑了聲(還不經意地了……),就轉逕自走浴室里。杏姊這時輕推我的背,我也在半推半就跟著走去。儘心里仍不明白這幺恰不恰當,但是既然玲已經在里面了,我當然也要陪在她邊才行。
「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