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樹小買的嗎?」
阿姨微微皺起眉說。可是她中的夏樹小卻連忙站了起來,像是要連同阿姨的份向我們歉似的。
「對不起!因為肚實在太餓了,我就向導演問問看有沒有可以果腹的……」
雖然夏樹小低著歉,可是她的話語無意間又將矛指向阿姨,讓我們倆不曉得該不該坦然接受。糕吃到一半的阿姨不興地叫夏樹小坐,她從懷中掏一張萬元紙鈔交給玲,然后揮揮手要我們別再打擾她們。
「夏樹小,請別在意。」
「咦?啊啊……」
「剛才說到拍攝種類對吧。如果妳有什幺意見的話請先告訴我。」
「這分我是都可以。畢竟是鶴姊推薦我來的,無論如何都想要回報她。對了,鶴姊她……」
重新背對著我們的阿姨繼續和夏樹小談話,看來這件事就這樣被打發掉了。
「有事再叫我喔。」
玲對坐在角落的兩人這幺說,然后關上了門。
本來聚在玄關的四位姊姊已經穿上外套,對剛房間的我們招手。負責攝影機、材比較大的秋姊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吃飯,看樣今天沒有訂便當。玲代替不知該怎幺回答的我婉拒秋姊,她們就這幺離開了。
「接來──」
玲牽起我的手,正走小客廳的時候,浴室那兒卻傳來麻里奈姊清響的悲鳴。
「救命呀!嗚哇!救救我!玲!玲────!」
在走廊聽得一清二楚的我們,實在很難將這種假到不行的求救聲視為緊急事件,自然也不會鳴起警笛并立即趕往現場。或許是因為麻里奈姊的聲音本來就不適合求救吧?這樣要是真的遇上什幺狀況可就糟糕了。一想到這兒,就不禁為麻里奈姊擔心了起來。
「救──命──呀──!玲────!」
可是,也沒辦法冷酷地無視這幺努力求救的麻里奈姊。我推著玲來到浴室門前(雖然路是她帶的),里傳來「成功了」、「快躲好喔」之類的竊竊私語,讓假裝上當的我們倆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才又在麻里奈姊三度發的求救聲爆笑來。玲咯咯笑著推開浴室門,密的香皂味和一陣氣旋即涌現。
「打擾了……哇!」
握住門把的玲才剛踏浴室地板,就被埋伏的麻里奈姊拉浴室緊緊抱住。趁她們四周不斷冒粉紅心的時候,我連忙轉過──但是卻被另一人給拉住了。
「小沙織,走錯邊了喔。」
明明剛才還泡在浴缸里的杏姊,轉間便現在門并且抓緊了我的手。
「哎、哎呀,杏姊姊。」
被逮個正著的剎那,好像有幾螺絲從腦袋瓜掉了來,然后發嘎啦聲的腦袋瓜就接收到了「要抱著充滿敬仰、好奇與活力的心,努力擠甜的笑容喔!」這番微妙的訊息。乍聽之很複雜,說穿了也就是裝可。嗯嗯。裝可、裝可……不過這種時候為什幺要裝可啊?
「……小沙織,妳嘛這幺噁心的笑容?」
雖然和預料的想有著令我沮喪的落差……但是似乎很有效耶。杏姊大概是因為從沒看過我刻意賣臉的樣,驚訝到連手都鬆開了。好機會!我確實把握這個難得的佳機順利了手,然而突然從杏姊后冒來的摩耶姊也順利地抓到了我。
「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