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空氣中滿是媽媽的香味。我趴著檢視床舖底的狀況,接著起打開衣櫥、從好幾件整齊疊起的找到一件圓圖案的可,看來它們都躲得很好。
稍微安心了來。我抱著泰迪熊坐在床沿,讓激動的心慢慢沉澱。若是抱著這種心直到中午參與佐川一派的聚會(我鼓起了勇氣才對佐川同學提),肯定會很不舒服。
已經一個禮拜了。
發生那件事直到現在,除了送餐或詢問要吃什幺以外,我跟姊姊都沒有其它交。不,應該說我總是在避著姊姊,即使她只是開門拿起或放置餐盤。
明明只要偷偷把東西還回去──卻等不到姊姊房門的機會。悄悄放在房門前也不是不行,但是心中莫名的持遏止了我這種想法。
不是偷偷歸原主,就是向姊姊歉并還給她。
也因此,既找不到時機,又沒膽和姊姊見面的我,陷了退維谷的窘境。
更糟糕的是,在姊姊房門前徘徊好幾次的我無意間聽見姊姊自的聲音,竟然因此興奮了起來。忍耐了兩個夜晚,到了最后──也就是昨晚,我終于忍不住邊偷聽邊自。
將這些因素交疊起來,自然在心中形成一固的阻礙。
唉……不想了啦。
我勒緊了泰迪又柔的脖倒在床上,心想著應該先好額外的數學習題,然后不爭氣地闔上。
剛過正午,二樓分機的鈴聲喚醒了著的我。匆匆忙忙地跑到樓梯旁的小桌前拿起話筒,腦袋卻好像還躺在床上似地。沉默了數秒鐘,我才想起應該要通話鍵。
「您、您好,這里是……」
「妳總算睡醒啦?」
佐川同學略焦躁的聲音傳來,隨后我想起我們是約在中午碰面。
「響了十幾聲都沒人,我還以為妳不在家。連手機也沒有,要找妳還真是麻煩。」
「昨晚寫習題寫太晚,一不小心就又睡著了嘛。」
謊言不加思索便暢地,我對自己的厭惡度又提升了一些。
「是這樣嗎?不是邊翻雜誌邊某件事?」
曾幾何時隨便都能開黃腔的佐川同學這幺說,也讓我對她的厭惡度提升數,與自我厭惡值平起平坐。
「抱歉要讓妳失望了喔。不說這個了。我記得今天是約在車站前吧?」
「啊,關于這件事,行程要稍稍修正一。」
「咦,不是要先去速店吃午餐嗎?」
我摸著發餓的肚,突然想到今天到目前為止都只是吃吃睡睡,不由得暗自嘆氣。
「所以說要修正啊。總而言之,今天可以過去妳那邊嗎?當然,我會順便幫妳買午餐的。」
呃?到我這邊?這句話的意思是聚會要在我家,不,要在我房間里舉辦嗎?
「可是我……」
「那就這幺說定啰。妳吃漢堡對吧?我現在就過去,大概十分鐘后到。就這樣。」
「什……!」
嘟──嘟──
佐川同學連珠砲似地說完,便棄如五里霧中的我于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