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句:“今天一大早我發現你不在房間里 ,還以為你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如果不是蘭達先生告訴我你在他的房間里,我會去報警!”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艾斯黛拉咬著嘴唇低,一副愧疚極了的樣。
見此瑪麗發了一聲充滿無奈的沉重嘆息,然后就說:“雖然我作為女傭無權對您的生活指手畫腳,但是蘭達先生也未免太過急切……您才17歲,而且還剛來初,他怎么能――”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我要回房間洗漱了!麻煩您給我準備一午餐吧!謝謝!”
艾斯黛拉紅著臉打斷了她,接著便像是逃跑一般的、一溜煙的跑回來了自己的房間……
吃完午飯后,艾斯黛拉迎來了自己新的家庭教師:一位大約50多歲的年長德國女士,看上去十分博學且嚴厲。
艾斯黛拉對于這位新老師的到來到十分意外與不解,因為她還以為克萊爾很快就會回到她邊;
就著這兒疑惑,艾斯黛拉找到了瑪麗詢問,可瑪麗卻表示這是蘭達的安排,她也不知原因。
沒有辦法,艾斯黛拉只能郁悶在這位新老師手待了一午。
等到了晚上蘭達回家時,他成功收獲了一張氣鼓鼓的小貓臉;
面對一臉慍怒與不滿的女孩兒,蘭達挑了眉,似乎并不到意外。他來到她邊坐,像往常一樣把她抱到懷里,然后輕佻的摸著她的巴問:“怎么了這是?這才不過一天沒有看見,怎么又在生氣了?”
“別我!”
艾斯黛拉輕輕拍開他的手,皺著眉、氣惱的看著他:“你為什么要給我換家庭教師?你都從來沒有和我說過這件事呢!”
“……”
蘭達深深望了一懷里的女孩兒,然后就垂眸悠悠解釋說:“因為這位施密特女士是德國最優秀的女教師,她比那位杜波伊思小更能勝任這份工作。”
“可是我不喜她!她簡直古板得像個修女!”
艾斯黛拉提了“抗議”的音量,但蘭達依然不為之所動;
見狀,她只好又放了聲音,一撲蘭達懷里、摟著他的脖撒說:“把杜波伊思換回來吧、求你了~蘭達少將……我想要她我的家庭教師、求你了求你了~……”
面對女孩兒故作的祈求撒,蘭達十分淡定的握住了她的后頸,宛如拿貓科動幼崽:
“如果你不想驗更刺激的‘游戲’、那么最好停止你的這種撒行為、拉帕小~”
他懶散的腔調里帶著一威脅的味,艾斯黛拉嗅到危險的氣息,立刻變得老實來;但她依然心有不甘,于是就有些失望的小聲問:“真的不能讓她回來嗎?……她不僅是我的家庭教師、還是我的朋友……”
聽到這話,蘭達緩緩抬起與她對視,昨天晚上還充滿笑意與深的灰藍的睛,此時卻變得如深淵般幽暗不見底;
艾斯黛拉一看到這雙睛便忍不住心生畏懼,她打了個哆嗦,不自覺的閃躲目光想要逃避,然后便聽到面前的男人慢悠悠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