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乳房上布滿紅彤彤的指痕、又糊上了一層層亮晶晶的,愈發顯得可憐狼狽。
里的望燒得小腹發,襠里的陰也得有些生疼。
停留在女孩兒私的大手開始在她的陰上輕攏慢捻,蘭達吐那兩顆乳尖,湊在女孩兒耳邊低聲笑著調侃說:“看看、我就說過你會舒服的,對嗎?”
“……”
聽到這話,艾斯黛拉便用那雙盈光淚光的琥珀貓兒故作兇惡的瞪了他一;
蘭達微微一笑,手指愈發邪惡地運作起來,除卻那被夾在蜜里的中指,其他蟄伏在外的手指開始肆無忌憚的在私攪起來,它們時不時的掐掐的花唇、叮咬那的陰,得艾斯黛拉像電似的發抖尖叫:
“啊啊啊啊啊~~~~”
“混!啊啊、好、……好!”
“住手、求求你、放過我……啊啊~~”
聽著她的叫聲,蘭達的動作反而更加過分,他在女孩兒里的手指也開始有節奏的,一不知是血還是蜜的也隨之涌了來:
“你明明喜得要命、艾拉……你都快把我的手夾得動不了了……”
蘭達低聲笑著說葷話,然后就握著女孩兒的手了自己的睡里:“現在,輪到你幫幫我了……聽話、動起來……嗯~還記得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嗎?對、就是這樣……唔……”
德國人襠里的家伙膨脹到了艾斯黛拉一只手握不住的地步,它又又,布滿了凸的經絡、著膩膩的涎,像是雨后田野里的那些變異的大蚯蚓;
艾斯黛拉覺得可怕又惡心,但是卻沒有辦法逃脫,只能回憶著之前德國人之前教過的“游戲”手法,嚶嚶哭泣著去為他動……
咕嘰咕嘰的聲與男人的動息、女孩兒的媚呻混合成了一首隱秘的協奏曲,雪白的床單垂在空中瑟瑟發抖,就連木制的床也在嘰嘰呀呀的晃動。
年長的男人說著各種好聽的話、羞人的葷話去誘哄女孩兒,而女孩兒則是哭哭唧唧的拒絕,卻又被其制的拽海。
在這個燥的夏季深夜里,而天真的游戲就這樣演繹到了凌晨才結束。
等到一切結束時,艾斯黛拉已經是睡松醒、神思恍惚。當蘭達翻床去盥洗室時,她便像個失去靈魂的洋娃娃般躺在床上細細氣。
她上的睡衣已經被拉扯得不成樣;扣被解開至腹,兩只布滿青紫吻痕、牙印以及指痕的就這樣暴在外,乳暈和乳得凸起,都已經被成了哺乳婦人般的暗紅。
德國人自盥洗室里拿來盆和巾,為她拭那布滿的乳,和糊滿的手;
在他溫柔的伺候,艾斯黛拉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然后閉上睛、像說夢話一樣:“早知這樣……我今天晚上就不和你一起睡了……”
“那可不行,”
德國人握起她那只為他的手,一邊親吻她的手背與指尖,一邊意味深長的低笑說:“今天不過是開始……以后我們還有很多日要一起睡呢。”
“……”
很多?……很多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