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化妝，我先給膚補個。”

家都是關心你……何況這次，你要是能為家族，大家怎么可能不記得你這個呢？當然，要是華士的小少爺真的不錯，你也可以考慮……”

        唐元不敢看他表，悄悄把手了回來，轉到一邊。

        然而，唐元從衛生間來時，房間里已空無一人。她去看陽臺，窗剛被打開，何梁早離開了。

        “都不能吻你臉了。”何梁一臉遺憾，最終只能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烙一個吻，“早安。”

        “和一個男生，比我大兩歲，家里很有錢。”唐元本來只是生氣那些親戚，發緒才這樣說話。但剛說完，她上反應過來，這聽上去倒像是何梁錯了什么，讓她不興了，以致這樣“懟”他。

        何梁在聽到這句話后，臉瞬間僵了。

        何梁一臉懵：“吃飯，和誰呀？”

        以后，界限便劃得凈凈了。

        第二天早上，何梁睜開時，唐元早起床了，正坐在她的梳妝臺前敷面膜。

        唐元緒漲不起來。她好想告訴他今天中午聚餐發生的事，但卻不知怎么開，最后只能憋一句：“我明天晚上要跟人吃飯。”

        何梁依舊在晚上爬到唐元臥室。唐元已經洗完澡，躺在床上等他了。

        聲音是剛睡醒后的沙啞，慵懶，交雜著的甜蜜。

        “元元，你說話啊。”何梁語氣難得對她這么沖。

        唐元知他生氣了。一時不知怎么解釋，也明了，誰也沒法阻止這事，她站起來，摘掉面膜，“我先去衛生間洗把臉。”

        “怎么這么早就開始護膚啊？”他赤著床，走到她旁。

        唐元驚得全僵，直愣愣盯著他。何梁仍在重重搗她，力氣很大，撞得啪啪直響，每一次飽他烈的緒。

        唐元也跟著他哭，還帶著掛滿淚花的臉去親他。兩個人同時都嘗到了對方咸咸的淚的味。

        “我不想讓你跟其他男生吃飯。”

        經歷過好幾次，何梁再忍不住，一邊撞擊她的，一邊說：“元元，你能不能別去了。”

        “姨婆。”唐元上聲，清晰而又定地陳述自己立場，“我只會和他吃個飯。我也只欠你們這頓飯。”

        “你還是要去嗎？”何梁還以為，經過昨晚那么激烈又默契的，兩人早達成協議不去了。

        何梁坐到她旁，笑著問：“去市圖書館還完書就過來了。今晚不會怪我來晚了吧？”

        “不要去，好不好……”他到全都紅了，最后崩潰地埋她的肩窩泣。

        來到衛生間，唐元故意在槽旁站了好久，才想好怎么跟何梁解釋，甚至，還決定上穿上趣衣，再跟他幾次。

        唐元心有愧疚，回抱住他就啃了上去。兩個人嘴唇一碰到就停不來，脫衣服、肢交纏。

        唐元瞬間就跟著難受了，又想到今天中午不堪的回憶，整個人倒在被窩里，搐著說：“別問了，要開學了，這幾天你也別來找我了……”

        唐元無法想象這次失約的話，家里親戚的嘴臉，到時候的謾罵與羞辱，比之昨天中午，一定有過之而無不及。

        唐元無力地坐到床上。這是第一次，何梁不打招呼就先走了。

        第一次，他這么明目張膽，在她清醒時，表達對她的占有。

        何梁哪受的住她這樣，趕緊趴到她背上又哄又認錯：“元元，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不是哪里讓你生氣了，求你原諒我，別對我這樣好嗎？”

        何梁的神肉可見地低迷起來了。他嘴角耷拉，愣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問了句：“為什么？”

        聲音很輕，滿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