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吻傷（微H）

        兩人最終是搭末班公車回去的。來到唐元家門kou，何梁停xia說：“你到家了。”

        言xia之意是，他該回去了。

        但兩個人誰都沒有勇氣先說再見。

        “真有dian懷戀在鄉xia的晚上呢。”唐元有意拋chu一個茬。

        或許有她jing1挑細選的新鞋助威，何梁ma上試探問：“那…我可以再跟你待會兒嗎？”

        “…你要jin去打個招呼嗎？”唐元指了指自家大門。

        何梁沉思一陣，說：“我記得你臥室的窗hu外有棵樹。”

        “可能不夠gao。”唐元又想了想，“但xia面的草坪tingruan的。”

        “那估計不會摔得像上次那樣慘。”何梁邊說，邊去摸自己傷kou剛愈合的太陽xue。

        唐元被他的樣zi逗笑了。

        夜深人靜，透亮的月光灑在一棵繁茂的榆樹樹冠上。沒有風，茂密的葉叢卻沙沙響。何梁的touding在掩映的葉zixia若隱若現。他目測了xia斜伸chu的樹枝和突chu的陽臺的距離，量好后，放開膽zi邁開tui，像好萊塢動作大片里的男主角一樣，衣服在空氣里劃chu嗖的一聲，tiao了過來。

        唐元站在窗臺上，還沒反應過來，“還有這么寬，你不怕死嗎？”

        何梁想說不怕。他知dao，今晚不tiao過來，他就沒法和她待一塊兒了。他暫時還不想從正門jin來，把事qing搞得復雜。因此，這不是一個開放式問題，是一個是或否的問題。只有“tiao”這一個選擇。

        但他不想這樣說chu來，倒顯得自己有種“悲壯”的英雄主義。

        “不覺得很像《羅密歐與朱麗葉》嗎？”何梁笑著反問。

        “你在為爬到我的陽臺上狡辯。”唐元的yan睛閃閃發亮，卻又ma上輕輕抱住他。

        何梁gan受著她溫nuan的shenti在自己懷中蜷縮，說：“你跟我打電話的那天晚上，我zuo了一個夢。”

        “夢到什么？”

        “夢到你在房間，也是這樣的深夜，你在地板上翻gun，全shen都是血。”

        “你的想象力很豐富。”

        “嗯。”何梁拍著她的肩，“我想看看…看看你xia面，你的傷kou。”

        唐元沒有開燈，臥室很暗。陽臺的白紗簾都被栓到兩邊，月光如潑墨般照jin來，在地面留xia一個平行四邊形的光斑。

        唐元坐在床沿，kuzi已經脫掉，白皙的雙tui彎曲成優雅的九十度。何梁跪在她shen前，把她的雙tui往兩邊打開，tou和她的小腹呈同一shui平線。

        盡guan坦誠相見了那么多次，唐元臉上還是泛起了紅光。

        他脫xia她的neiku，動作輕柔，像虔誠的教徒zuo禮拜辭。neiku被褪到腳踝。粉紅的tui心louchu。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中間的陰唇皺巴巴，像嘴里吐chu的櫻桃he。

        “別這樣看了。”唐元覺得張開tui，就像是把自己隱蔽的心事完全暴louchu來。

        何梁攔住她要閉合的雙tui，把臉貼了上去，唇緊緊地覆在她破pi的花hu上。不是kou交，沒有任何seqing意味，就像是在tian舐shen上其他bu位的傷kou。

        唐元覺得，他不是在吻她xia面，是在吻自己十幾年來破碎后，就沒有痊愈過的傷kou。

        她摸摸他的touding，又去摸他飽滿的后腦勺，嘆息：“十一二歲起，我就會自wei了。”

        他靜靜聆聽她疼痛的開場白。

        “有一次我爸媽又吵架了，短暫休戰后，我媽坐在沙發看電視，我坐在客廳跟她一起看。看到她心qing不好，我想跟她說話，就問‘你看的這個是什么’，她給了我一個白yan，對我說‘這都看不懂，傻bi1吧’。”

        “然后我就跑回房間，坐在床上哭。我太難受了，兩只tui夾在一起，慢慢就發現xia面會很舒服。xia面舒服了，上面就沒那么難受了。以后，凡是難受或焦慮了，我就會那么zuo。”

        “我不是sao。”

        她摸到他的肩在顫動，聽到他xi鼻zi的聲音。

        何梁看著她的陰唇feng，從陰di到陰dao，形成一條優mei的弧線，但同時也像一條細長的傷kou。像是每個女xing天生就長chu的傷kou。

        溫柔的纏綿后。暗夜里，他赤shen躺在她的xiongkou，隔著乳房聽她的心tiao。

        “你每次自wei都把自己nong得這么傷痕累累嗎？”他問。

        “起初不是，后來是。”

        “為什么？”

        唐元想起褚品良jinru她后，她越來越大膽地自wei，用ruti式玩ju瘋狂地折磨自己的場景。不只是他戳破了她的純白，她自己也可以。不只是他要，她也可以要。如果，她先把自己丟棄了，那他就不能再丟棄一次。

        她把手放在他臉上，指尖描繪著他五官的形狀，“因為…越來越瘋狂用力的時候，我才能gan受到我也可以控制自己的shenti。”

        “你還有秘密。”他說。

        唐元思考了xia，“你不能那么貪心。今晚，我已經告訴了你一個了。”

        何梁手臂用勁，把她完全擁在自己的shenti里，懇求：“元，我想知dao你的全bu……”

        唐元把tou轉到一邊，慶幸黑乎乎的光線讓他看不到自己的淚。

        “我考慮一xia……”她嚶嚀著，“從今天開始，你每晚都悄悄過來陪我睡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