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

        ――――――

        鐘栗不知徐明隗為什么不打車。雖然地鐵站離小區很近吧，穿著坡跟鞋走路也累的。她特意用手的東西化了個淡妝，又換了條天藍抹長裙（她總會準備套楚楚可憐的裝扮，以備不時之需），擠地鐵可不在約會行的選項里。

        沒等她問，他就往她手里了個什么。是個小巧的足以握在手心里的遙控，而且設計還很熟。

        “咱們公司的無線遙控？”鐘栗看向他。遙控在她手里，那么關鍵的另一半……

        怪不得門前他在廁所待得久了。

        Alpha耳尖好容易消去的緋紅變本加厲，他握著她的手，語氣作鎮定：“……小栗，別講那么大聲。”

        鐘栗咬咬唇，把小手柄往前動一檔。他又開始咽唾了，手心有汗滲。

        她沒聽見嗡嗡聲。

        又被又調一檔，鐘栗湊近他，讓他攬著自己走。貼著，這回終于聽見隱隱約約的震動。

        生腔里著，走在大街上是什么覺？鐘栗好想問問他，但地鐵已經到站了。正值飯，車廂里的人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樣多，但她絲毫不覺得心煩，也不覺得踩著坡跟鞋穩住有什么累的，心里只有興奮。

        兩人找了個靠門的夾角站定，徐明隗把她環在前，厚實的背隔開人群。

        這人實在是很紳士，但鐘栗離淑女遠著呢，不僅換了個隨機震的模式，而且又加一檔。

        Alpha的呼變得短促混亂，鼻息濕，垂，將紅得不正常的臉埋在她發里：“……鐘大小，你是不是有過分了？”

        鐘栗把左掌貼在他腹，隔著薄薄一層黑工裝，能受到肉方傳來的隱約顫抖，忍不住責備：“徐明隗，是你太悶了。”

        靠近市中心的站又涌上一波人，罐里的金槍魚一樣層層疊疊壓過來。徐明隗撐著背后擠擠挨挨的人，給鐘栗隔一個足夠呼的小小空間。他那沒有劉海遮掩的前額密布薄薄一層汗，角暈開一片紅，發燒了似得小著氣。鐘栗歪想了想，手探去，一拉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