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怎么放松得來啊!”好生氣又好痛,穆野額都爆起青筋了。
“嗚……你把我卡住了,我不來……放松一啦!”反觀莫非是一汗,這個勢……唉!
“笨!”穆野懶得再理他,顫抖的手伸向自己的腹,可難堪的心態使手上的動作起不了什么作用,再這么去的話,穆野不排除自己有哭來的可能。
“哇!好疼,你搞什么啊!”穆野劇烈的震動,直痛得大叫聲。
之間,促穆野:“分開一啦,要不然怎么啊?”
“啊?什么?”
“我試著放松……你照顧一前面看看……”
“怎么回事嘛,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煩哦!我不了……”莫非的將往狹窄的涂抹,手指被緊緊包裹的覺影響到腹:“……野,你好了沒有,我想要你……”
廢話!我比你更疼!穆野翻著白,的位瞬間萎靡不振,僵得要命,他真的沒想到0這么疼,或者……該怪他們兩個都沒有目前的這種經驗吧。
“哦,對啊,我一急就忘記了……”莫非好不容易醒悟過來,連忙將手伸到前面握住那可憐的位,輕輕搓,唇也貼上穆野的背脊吻,另一只手則撫摸上穆野前的。莫非的心里充滿疚――一沖動就忘了前奏的重要,所以說嘛,男人的本能真是野獸啊,連自己都犯了同類的錯誤。
還真是沒骨氣啊,被莫非一碰,穆野的痛就漸漸減輕了,熟悉的望從迅速燃起,當然不是因為非的技巧有多好,只因自己的不爭氣,即使在這種況仍然不能對非免疫。穆野又一次清楚的發現,自己真的被俘虜了,從……延續到心,可以容忍非對自己任何事。這就是嗎?很可怕啊,它能完全改變一個人,但是……也很好,這種改變只屬于非,這么想著的穆野心竟然到了
“很疼嗎?”莫非急忙貼的撤,又換來一聲大叫:“啊!你慢一!”
“那就沒辦法了,等它自然消退吧,變小了就可以來……”莫非苦惱的分析。
穆野咬著牙、忍著臉紅開了――再也顧不得丟不丟臉,吃虧的是自己啊!
“好……我來了哦!”莫非不客氣的將沾著的手指直接了去,而且是一到底,被酒浸染的腦變得虎到極。
想要昏過去的穆野只好照,兩條長忍不住輕輕發抖,心里不住安自己:“沒事的,很快就完了!”
等?就這么僵著?天哪……什么跟什么啊!穆野冷汗的更快,終于臣服在嚴峻的形勢之。
“非,你先去一,再慢慢來……”穆野滿冷汗的勸著莫非。
“非……你往里面多涂一,否則……”話還沒說完,腦中就警鈴大作:而火的東西抵在了那個還在疼痛的地方。
“非,等一……啊――”來不及了……在酒意驅使的莫非已經長驅直,并且同時發聲音:“啊……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