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玻璃茶幾上汗斑駁,蕭羽的手掌和膝蓋在臺面上不停打,渾汗漾蒸騰,快要跪不住。燒灼般的電貫通他的腹腔,在最讓他樂戰栗的源輾轉研磨。
展翔毫不留地批評:“那是因為鐘全海不像你這么攬權,什么事都攬到自己手里,你說你能不累嗎!”
他于是用拍屁的度討好:“老婆,我給你寄去的好東西,收到了么?”
蕭羽去過幾次八一隊的訓練基地,小隊員們一看是他,樂呵呵地圍上來。
被圍觀了幾次,蕭羽覺得不舒坦了。每次都戰戰兢兢地鉆到宿舍里快速解決戰斗,動靜鬧大了賊心虛擔心暴,動靜小了又不過癮。結果就是兩人那陣都滿臉長痘,電話里說話火氣很大,/求不滿/生活不和諧果然嚴重影響夫夫。
展翔的聲音因為害羞而低沉誘人:“你又了吧?”
蕭總用一手指隔空一指,微瞇的雙與程輝視線相對,小輝輝你給我老實兒,乖乖帶著娃兒們練殺去!
蕭羽不甘示弱地挑釁:“是啊,我渾都,屁也,怎么辦啊?”
一天的訓練課結束,蕭羽在堂吃過晚飯,洗過澡,渾的骨里都填滿酸痛的疲勞,額角的青筋因為一整天喊了太多話而動爆疼。
他從屜里摸兩只夾,一左一右,夾在自己兩枚太陽上,然后撥通手機。
蕭羽不服氣:“我這不叫攬權,我這叫作親歷親為好不好!我對我的隊員負責任,一個個都是我手把手教來的!”
“敘舊?蕭總每個星期都來敘舊啊,嘖嘖,真是搭檔深啊……”
蕭羽:“老婆你忙完沒有嘛?什么時候啊?”
遠遠地擲過去,準地砸在程輝后肩膀上。
蕭羽的話音一就比在訓練館里削人時了好幾度,哼哼著說:“唔,已經累了……以前那誰誰總教練的時候,也沒看來有這么累。”
“嗯,你注意。”展翔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夾帶著只有蕭羽一個人能聽來的溫柔。
“呦,國家隊的蕭總?這人上星期剛來過,他怎么又來了?”
他在京城東南方向距離香河訓練基地最近的地方,買了一套公寓,方便與小翔約會。
后是一陣狂風暴雨式的疾和索取,撞得蕭羽連聲呻求饒。
展翔的聲音斷斷續續著氣:“小羽,你,你花錢買房,也不提前告訴我,我給你買么……”
電話那是溫存的聲音:“小羽?訓練完了?”
展翔對著話筒用氣聲罵:!
蕭羽的手指扒住茶幾邊緣,哼:“我買了房娶媳婦的!”
鑰匙才/鎖孔,棗紅溫厚重的大門霍得打開,一條有力的手臂把他攔腰抱起。燈映門廊上一雙纏綿疊摞的影,蕭羽的影在暈黃的墻上升騰,展翔用牙齒飛快地在他大側烙上一連串洇血的貪婪痕跡。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蕭羽開車去到他在東郊的新房。
“蕭總您是來看我們訓練的嗎?國家二隊要選新隊員嗎?”
展翔和蕭羽同一座城市,但是一個在總局大院,一個駐守在八一隊香河訓練基地,平時不能每天見面。
“你們這些不懂事的家伙,蕭總是來找咱們展總敘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