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仿佛比我恢復的快,主動的跟我說著什么,我都沒有聽去。只是在想自己的事,想這算不算419,想自己以后要不要制掰直,與女人在一起等等,想很多很多。過了一會兒,惠麗睡去了,我才反應過神來,天已經大亮,看了看表,6半,也就是說我們剛才激了至少個半小時,怪不得我現在渾跟要散了一樣。
晚上三哥說要找我吃飯,我心里盤算著三哥這個時候要找我說什么,于是也沒跟惠麗吃,把她送回學校,就去找三哥去了。走飯館的時候,三哥正在自飲自酌,看到我來壞壞的笑笑。我坐在他面前,了菜,三哥也不說什么,只是喝酒。我問他你找我來不會是,只是讓我陪你喝酒吧。我昨天那勁還沒過去呢。三哥說,你不想喝就別喝唄。我現在不想說,陪著我坐在這吧??吹剿@樣我心里放一半,起碼不是因為阿振跟他說了我什么的原因。
三哥就這么一直喝呀喝呀,我也就陪著他在那里那么坐著,雖然桌上有些花生米拍黃瓜,不過明顯不夠牙的。幾次想問三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哥都說讓他喝醉了他自然就說了。我說呸,你丫喝醉了我還得給你丫回去。三哥說,那就再叫個人來唄。我問他叫誰。三哥說,到時候喝醉了,他喊叫誰我就要去叫誰。我心想叫個女人過來不夠搗亂的呢,還拖你。我問他是不是要叫李蘭啊。李蘭是我們學校一練鉛球的女人,那材絕對比我剽悍的多,不過偏偏格上特溫柔。三哥說,等要是我叫李蘭你就給他打電話唄。過了一會兒我終于餓的受不了了。便找來服務員了幾個菜,我問三哥要什么菜,三哥特詭異的說想要炒魷魚和鞭湯。服務員小姑娘沒聽見炒魷魚,光聽見鞭湯了,掩面跑開。過了一會兒,菜上來了,三哥繼續喝,我則很有耐心的把我的飯吃完,買單。然后把趴在桌上幾乎不省人事的三哥,拖到廁所里,還沒到便池,三哥便一吐到池里。我一邊拍他后背一邊摸他大一邊笑話他,問他要找誰來,是不是找你家蘭蘭啊。三哥估計是吐懵了,沒反應過來。我又問他是不是要找阿振啊。三哥又愣了兩秒鐘,了,繼續嘔,然后跟我說,還有××(鳥哥)。
這回換我一時間范懵了。雖然三哥和阿振認識,但總不會他倆真有什么關系吧?三哥怎么也不像是個gay???還有鳥哥,為什么還要找他來,他們仨之間到底什么關系?還有那天晚上在阿振家,為什么后來三哥現了?好多好多問題一沖到我腦袋里。我一邊繼續吃三哥豆腐,一邊給鳥哥打電話(阿振電話在結帳的時候就打過了,對方正在往這邊趕。)。鳥哥聽到我說要他過來幫我抬三哥的時候,空了兩秒,問我是不是真的三哥醉得走不了路了。我說基本是。鳥哥說,我現在過不去,不在學校,不過等我把這邊的事安排好就打車回去,我給你找個人,他等過去找你們,你等他電話就好了。電話打完,三哥也基本上喝完了。幫他清理了一番,還好由于沒吃東西,所以吐的基本都是酒,上也沒粘到多少。勉給扶到了旁邊辦公樓的臺階上,便讓他枕在我大上待著。過了沒幾分鐘阿振就過來了,跟我把他一起給抬到了車上,又跑到旁邊買了瓶,搞了個塑料袋。讓我在后座上照顧三哥。阿振問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