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南柯坐在他旁,手撫摸顧云州緊繃的大,與其說是理傷,到不說借此之便摸他的。
顧云州沉默,突然笑起來,眉間的張狂變得鋒利,“愚蠢的女人,你可知以我的份,別說王爺之女就是皇帝家的公主,他也不會為了你來惹我。”
黛南柯皺起眉,“你沒有當過隸嗎?主人關心你,你應該跪謝我的恩德。”
“……”
黛南柯笑得得意,望著皺緊五官,卻依舊透著一張狂氣質的容顏,笑意帶著絲溫柔。
黛南柯抬手撫摸顧云州的眉,影陷他深邃的目光中,竟然有一瞬失神。
她扯開脖頸上的手反握,“倒不如你努力討好我,我的隸,我可以讓你活到傷勢痊愈。”
黛南柯用力壓一傷,顧云州集中注意力,冷不丁被這一,疼的氣一聲。
“這就生氣了?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隸,主人沒有說話你也敢睡覺?”
顧云州沒有理她,掃過黛南柯秀麗的容顏,扭過望向一旁桌椅。
黛南柯站起整理衣服,回首,“明早你要到我房間門迎接我,若是不來…哼。”
黛南柯驚訝地嘟起嘴,“我這么幫你,你還要我的命,那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顧云州覺得心里堵得慌,他看著那個討人嫌的少女,扭動腰肢走到自己前,抬手在他鼻尖刮過,似乎在獎賞他。
不過顧云州臉發黑,頗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想,他避開黛南柯的手,快速搓洗,地穿上凈的褻,這個過程黛南柯一眨不眨地觀摩。
“你是哪里人?受得這一傷是在被人追殺嗎?”
顧云州笑容消失,黛南柯繼續,“你現在只能躲在我這里,我這可是王府輕易不會有人來,可以讓你安心養傷。”
顧云州坐在床邊,黛南柯打開藥瓶過去挖一指藥膏,抹在顧云州上傷。
門外,輕盈的腳步聲傳來,那個叫黛南柯的少女,在他驚訝的目光中走來。
顧云州不自在地想要閃躲,那雙溫的小手卻在他大上,黛南柯仰視顧云州,神無害,“說來聽聽,也許本郡主能幫你。”
“我有些好奇你的份,你不是普通人吧?”
伸個懶腰,裙擺晃動,“呦,你還真來這里等我呀,真聽話。”
翌日清晨,顧云州守諾現在黛南柯門前,等到太陽懸空,黛南柯才慢悠悠地從屋走。
顧云州睜開睛,煩躁的翻將黛南柯在床上,語氣森冷,“再吵我,我就讓你永遠閉上嘴。”
顧云州冷笑,抬手扣在黛南柯脆弱的脖頸上,“我只要輕輕用力就可以送你歸西,小郡主。”
顧云州神變冷,“為什么這么問?”
黛南柯拽過一把椅,坐在浴桶旁,凝望波的軀,“你快些洗,我幫你上藥。”
黛南柯繼續涂抹傷,“見到我還這么坦然,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若是普通人早該誠惶誠恐地跪在我腳,祈求本郡主的憐。”
“憑你?”
黛南柯嗤笑,“說得倒是好聽,怎么還被人追殺得這么狼狽?”
黛南柯掌心用力,指腹畫圈摩他的大,“你能跟我回來,就代表你現在不敢輕易地暴自己的份,若是傷了我會被你的仇家注意到吧。”
顧云州手心撐住額角,黑發散落在面上飄動,他不屑地嗤笑,“我還真不曾當過隸,倒是你一個女兒家,闖男人屋里恐怕有些失德。”
“與你無關。”
她只是笑,沒把話說完就推門離去,后顧云州咬緊牙關,目光若是能化成實質,那么黛南柯上最少得有幾十個。
黛南柯湊近顧云州,與他對視,“若真如此,我好歹是個郡主,還是我爹獨女,不論你是誰有多么厲害,我不相信你能對抗軍隊。”
黛南柯撇嘴,懶散地靠在顧云州上,手指調地在他腰間動。
顧云州氣,著自己收回手,笑容猙獰,“我的主人,我現在可以休息了嗎?”
顧云州瞇起睛,“你不怕我養好傷后,死你嗎?”
“嗯,行吧本郡主允了。”
“失德?”黛南柯笑聲,手指劃過面,將滴揚在顧云州臉上,“我是晟元王的嫡女,是王朝郡主,誰敢說我失德,別說你的屋,就是對你什么,他們也得乖乖閉上嘴!”
等傷好了,他一定第一時間掐死這個少女!
顧云州想掐死她,移開目光勸自己忍耐,他不能現在暴份,若是殺了一個郡主,很容易被正之人察覺。
黛南柯關好門,拿著藥瓶就要走向顧云州,后者神恢復淡然,甚至沒有擋住自己的。
黛南柯挑眉,笑嘻嘻地說,“你不敢,也不能。”
“你…”顧云州一哽,揮手推開黛南柯,翻鉆被褥中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