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她的酥,把東西收起:「放心,保證不會用在你上。」
「諒你也不敢,嘻。」
她偷笑了一,很甜但又係鬼祟:「這是皇后要求的刑。」
「刑?」
我把玩了一會,都看不這東西的究竟。
「皇后除了會要求我制作些新奇的玩給她之外,還要求我制作一些用來折磨人的用。」
寶玲從我手中搶了過去:「這是放在女陰的。」
只見她神有緊張,莫非連自己制作的用,都要到害怕?我難以想像這東西到底多可怕,可怕得連制作者都會到恐懼?「看。」
只見寶玲把繩猛然拉,端的針竟然猛烈伸,嚇了我一……「這……」
別說是用來放陰,就算是拿來作殺人武,我都相信。
「這是用來摧毀的。」
其實不用她說,我也知了,她續(xù)說:「還不止如此。」
還有?我當場愣住了。
只見寶玲又把另一條繩拉,端便張開成花開之形,看得我目定呆。
她得意忘形地慢慢轉動手中之,旋轉的花閃著懾人的銀光,登時覺得,前這位淫娃不僅讓我到陌生,更是令我到心寒……本以為『摧毀』兩字,只是用來唬嚇我,現在看來,所言非虛。
這個皇后實在太惡毒了,竟然命人這種要人生不如死的刑,實在太惡毒了!寶玲也是,我實在摸不透她的心理,到底是喪心病狂到何種程度,才會想得這種刑……簡直就是變態(tài)。
寶玲顯得沾沾自喜,開始滔滔不絕地解釋此用途和功能,但我快要聆聽不去了,甚至覺得噁心吐,對她和皇后的所作所為,到心寒。
「對了,老公。」
寶玲搖了搖我,我才回神過來︰「老公想當一日店員嗎?」
「店員?」
驚魂未定的我有來不及反應。
「對,店員。」
寶玲不懷好意地笑。
************中午。
一位衣著光鮮、神卻閃閃縮縮的男人,悄悄推開門,稍稍探后便從外而,來后敢四張望,只敢低著地往走,略顯心虛。
「迎光臨。」
著貴族般的面,頸上著一條領結,只穿著一條幼帶的,一壯的肌肉,方更是鼓著一大個包,彬彬有禮地向客人鞠躬。
「咦?是男的?」
客人嫌棄地瞟了我一︰「寶玲呢?」
「哦,她今天病了,所以由我來代班。」
我溫和地。
聽到我的話,客人未免失望︰「哦……那我走了……」
有客人上門,我又豈會放過?「先生,請先別走。」
我叫住了客人︰「我想邀請先生來嘗試一我們
的新產品。」
那男稍稍留步,狐疑地看著我。
我從后面推了箱來,銀的箱以金屬制造,約莫半,也有半長和闊,沒有鎖,看來無法從外打開,四個方向有幾個不同大小的開,箱方是輪,方便移動。
「先生,這個是我們的新發(fā)明。」
我向他作介紹︰「這是擬似真人的飛機杯。」
「飛機杯?」
男的表依然保持鎮(zhèn)靜,但前是一亮,躍躍試的心盡從神中透發(fā)。
「是的,是男士專用的飛機杯。」
我指著箱上的說︰「這些都是用來放陽的地方。」
我把箱轉個圈,讓男人可以看清楚箱的構造。
「這些各有不同的功能,讓客人能夠有不同的驗。」
「那和普通的飛機杯又有甚么分別?」
男嗤之以鼻︰「那么大的箱,豈不是更引人注目?」
「先生你有所不知了,這飛機杯比一般的飛機杯來得更貼、更暢快,因為它會據客人的陽大小行調節(jié),務求讓每一位使用者都能得到至無上的快。」
男人還是有些疑惑。
我拉著男人來到箱面前,直接拉他的︰「哇,你甚么?」
一條瘦弱的陽還未起,我便著他放其中一個中︰「先生,你可以先試試。」
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有猶豫,但一秒,他的表上變得愉。
「噢噢噢……好!真的好像有個人在著我的雞雞一樣。」
「先生,我沒說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