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亂想的嘲笑。絕對安全的,這個詞本難不就是個矛盾么?如果我真的完全滿足于之前那些“循規蹈矩”的行為的話,為什么只是鐘靈的幾句話就能撩起我的望之火呢,為什么我明明能猜到接來會發生什么,卻還是聽從了鐘靈的要求呢。我明明應該到害怕才對,卻為什么那么想要嘗試,想要再次挑戰自己,以至于需要理智拼命地找理由來說服自己……事到如今,逃避自己的心還有什么用呢?我現在會站在這里,難不就是已經對這些問題了回答了么。如果理智真的能夠戰勝望的話,那我這種行為從最最開始就不會發生了。
輕聲恥笑了一自己自欺欺人的想法,我把手輕輕搭在了自己的衣領,一顆,兩顆,解開紐扣,褪襯衣,坦誠相見,接著是百褶裙,然后脫掉鞋襪,把它們依此放在窗臺上疊好,然后裝洗衣袋?,F在,這里已經沒有平日里那個清純開朗的林茜了,只剩一個赤的小淫娃?!澳氵@個淫女,不好好上學,就知脫衣服,今天就要好好地懲罰你一!”我對自己無聲地兇了一句,然后拿起了防袋里的其它東西。手銬不必說了,環自從看過網上一些的圖片后我大致也知是什么用的。麻繩應該是用來捆綁的,我知鐘靈一直是個捆綁好者,以前偶爾去她家里玩的時候她就喜把我綁得動彈不得然后調戲我,但我自己對此則不是特別冒――倒不是說不能接受捆綁的玩法,而是每次綁過之后上的繩痕都要很久才能消退,這實在是件很麻煩的事。剩這對夾則是金屬制的,上面還掛著一對小鈴鐺,這應該就是乳夾吧,雖然確實也有好奇,但是要把咬合力這么的夾夾到自己這對小白兔前端最最的位置上……
僅僅只是想象一這種劇痛就讓我不禁打了個冷戰,也還是算了吧。我把繩和夾都回洗衣袋里,然后作為對自己的補償懲罰,我決定待會兒把自己的雙手反銬在后,這樣不僅能更加限制我的自由,而且也徹底杜絕了我用雙手遮掩自己位的可能,我的雙乳也好,前端的兩顆小櫻桃也好,底原本女孩最私密的位也好,都只能毫無保留地暴在空氣中,任人視奸和把玩。接著,我把輕輕地推了自己的,已經溜溜的花毫無阻攔地就讓它了我的深――意識到自己早已不知羞恥地興奮起來這一讓我的雙頰不禁再次得發。接來我選擇把環扣在了右膝蓋上方一的位置,再把的控制用環別住,這樣一會兒我反銬雙手以后就夠不到這個控制了,那么無論這顆怎么欺負我,我都沒有辦法將它關掉,唯一的選擇就只有忍受。設好的開關,再把手銬的一端銬在自己的右手腕上,現在,一切只剩最后一步了,樓并沒有看到鐘靈的影,但是她應該會把我的衣服回收的吧,沒什么好再猶豫的了,我深一氣,把洗衣袋從窗扔了去,接著把左手也背到后套手銬的另一,用力收緊。
“咔咯咯”,現在,我的雙手已經被自己給反鎖在了后,一切都已經沒有回路了,三以來的第一次面對“未知”況的就這樣開始了。上一次在男廁所里這樣的事好像還是二的時候,而那時的我既沒有得這么徹底,也沒有限制自己的自由,可這種因為害怕和興奮而激動得渾發抖的心卻是這樣的熟悉,仿佛回到了當初剛開始喜上時的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