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銘的話,讓我的擔憂再次涌上心。沒錯,我真的擔心,這段時間張峰以
保護媽媽的名義、著監守自盜的事不說,他好像還扮演著凌辱媽媽的角。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和李浩、禿那些壞人,又有什么區別?甚至更可怕,
因為媽媽竟然對他逆來順受。
想到媽媽被張峰肆意玩的樣,我攥緊了拳。可是,我又能怎樣呢?讓
媽媽遠離張峰?我不怕撕破臉,但怕的是,媽媽恐怕會站到對方一邊。更怕的是,
這一切的主謀,會不會是張峰。如果這一切都是張峰安排的,那只要他愿意,我
和媽媽都只如他的玩一般。
我努力保持鎮定,「我……我相信我媽。」
「行,我走。」莫銘起,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看了一張峰,然后大步走
了去。
媽媽走臥室,對著張峰小聲說,「小軒回來了,要不你也……」
張峰卻像沒聽見一般。
「別,我走!」說這句話的人,是我。
我摔門而去……什么是非黑白,不去想了。再想去,我怕是要瘋了。敵人
在暗,我們什么都還沒查來,自己人卻已經分崩離析了。如今我開始懷疑張
峰,像是他,卻又不能是他。何況,就算找到幕后黑手又能怎樣呢,不一樣是沒
有任何還手的余地嗎?
……不如聽天由命吧。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在夜總會。我問老鴇要了兩
個陪酒小,我摟著她們,讓她們喂我喝酒。但還算正直的我并沒有動她們,甚
至都沒記住她們的長相。或者,我的手腳并不老實,但聽她們說只負責陪酒、不
能別的,我便不敢亂動了。煙花柳巷,是忘記煩惱的好去;但我來了一次又
一次,卻從沒能把自己需要發的雞巴,到任何一個雖然妝艷抹、但也
誘人的小那經驗豐富的肉中,最好緊一,最好的時候能有一雙大長
架在我的肩上……
越想越委屈,加上喝得太多了,我哇的一聲哭來。「你們有個同事,叫王
大龍,說沒就沒了,嗚嗚嗚嗚……」
小們很詫異,但更多的是嚇壞了。還好老鴇在旁邊,忙攔住我,不讓我
繼續說去,并讓那兩個小把我好好送回家,否則要她們好看。
……「小弟,大龍的事我們多少也知一些,但是老板不讓提。」把我攙扶
到門外,一個小上說,「你這樣的好心人不多了。醒醒,你家地址在哪兒?
喂,租車!」
我說了一個自己記得很熟的地址。
……兩人扶著我上樓,每一個臺階都邁得不容易。終于到了,前是一個銹
跡斑斑的鐵門。一個小還不可思議地向我確認了一番「這真的是你家?」才猶
猶豫豫地敲門。
一個女人推開了門,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神里先是吃驚,然后變成兇狠。
「……,這……這……是你兒嗎?」小顫巍巍地問,明顯被前的
女人嚇壞了。
我卻不怕了。正所謂,酒壯慫人膽。
「不是!」女人大聲喊。
小還來不及歉,我卻冷不丁問:「那你兒呢?哦,對~」我笑了起
來,「你兒正在監獄里,被他的『朋友們』呢。你知嗎?」
大惡人應該長什么樣?就像我現在這樣。
前的女人瞪大了睛,似乎要冒火來。我以為她會上和我拼命。但是,
她雖然氣到渾發抖,卻還是努力克制著緒。
「我不認識你們,快走吧。」女人用近乎平常的語氣對我們說,然后慢慢
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