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手指的方向，小錢行平次、千雪尤姬、本澤和本志雄四人同時抬起。

        白的光刺破了黑夜，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從傳來，那是一架架黑的直升機。

        理來說，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人有能力從東京調控這么多的直升機，但這些直升機就是現了，它們以相當密的頻率降落，從這些直升機上陸續走一批批穿著防化服、著防毒面罩的男人。

        他們經過本志雄幾人的邊時，紛紛只和昂握手示意，就連小錢形平次這位東京的知事都被他們無視了，然而在和昂握手過后，他們還要在防護手套上上好幾遍酒，并且絲毫不避諱昂，就好像昂是個渾長滿了細菌的病原。

        “你們這些家伙。”昂無奈搖搖，“在外人面前，就不知給我留面么？”

        “這已經很給您面了，您沒看我們忍著生理不適，只和您一個人握手么？”卡爾副長用盡可能委婉的語氣說，“外面的世界真的有很多病毒，前幾年，科學家南極洲冰川里發現了幾億年前以上的古老病菌，至今還沒研制有效的疫苗，最近這段時間，非洲又開始爆發瘟疫，我們研究所里人人都惶恐不安，您也得諒我們一吧。”

        這個慵懶又神經質的男人正是裝備的卡爾副長，卡爾學院的裝備，瓦特阿爾海姆，絕對的智商人才中心，又是絕對的神經病集中營，他們才是能夠拯救這座城市的真正“專家”。

        “你們難還擔心我上染了非洲的瘟疫么？”昂翻了個白，“而且我記得，非洲爆發的豬瘟吧，副長這是在涵我么？”

        “卡爾他怎么敢涵你呢？他要是得罪了你，明年誰撥給他們門研究經費？”一飽笑意的所有串來，“我的老朋友，你也知，這些家伙整天關在地研究室里，人已經傻了，我甚至都不知他們是否還擁有傳宗接代的能力，這樣的家伙，商已經無限接近于負數了，你還指望能從他們的嘴里聽到什么好話么？”

        眾人扭望去，目光聚集在最后從直升機走的那個家伙上。

        那是個老家伙，穿著破爛的仔外套和不知從那個垃圾桶撿回來的破仔，一邊的屁袋里著一瓶伏特加酒，另一邊的屁袋里卷著一封艷星女郎雜志。

        “副校長閣！”本澤愣住了。

        “弗拉梅爾導師！”本志雄也驚呆了，沒想到這一位居然也來了。

        這個邋遢的老仔當然是卡爾學院的副校長，守夜人，也是卡爾學院最大的煉金術士……弗拉梅爾，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知這個古老的姓氏了，在秘黨漫長的歷史中，這個姓氏代表著大又代表著神秘。

        “嗯？”守夜人愣住了，他看著本澤或是本志雄，苦思冥想，“你們怎么認識我？我怎么對這兩個老小沒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