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怪般的持久力,自己卻只有幾分鐘,心里升起了一陣自卑。
發酸的腰讓我不得不躺,陳嘉瑤也溫柔地摸著我的膛,想讓我從剛才的劇烈運動中回過氣了。
受著前傳來的撫摸,加上后的疲憊,我漸漸睡去。
第二天把我叫醒的,是劉慈的電話,接聽的時候,我仍是昏腦漲,迷煳中只記得他說昨天自己手機不見了,找了一天才找到。
而自己說了什么也全無印象了。
之后花了好長時間才清醒過來,我扶著,看著前凈整潔的床和邊空無一人,似乎昨晚發生的一切是一場夢。
但我知不是。
想到昨晚的事,心里不禁愧疚了起來。
妻軌的事還未確定,自己反而確定軌了,對象還是妻的閨蜜,這要我如何面對她倆。
若是因此離婚,兒怎么辦?。
怎么跟岳父岳母交代?。
又怎么跟自己的父母交代?。
連續的靈魂拷問讓我無法思考,只能靜坐在床上看著被發呆。
渾渾噩噩了一個上午才從賓館離開,驅車回家后已經是午飯時間了。
一回到家,就見到妻坐在大廳上。
妻看了我一,氣呼呼的走過來,質問:「張志彬,你昨天一晚去哪了?。」
我被突然現在家的妻嚇了一,因為一般工作日妻都是在公司用餐午休的,甚少回來。
此刻她在家里現,還對我發起了送命拷問,讓我一語噎。
好在岳父及時過來解場。
「好了好了,先坐吃飯。」
「哼!。」
妻似乎有生氣。
「還好昨晚瑤瑤告訴我在海邊見到你和幾個朋友在喝酒了。說!。你是不是又和那些豬朋狗友喝了一堆酒,不敢回家。」
看著妻怒不可遏的樣,我反而松了氣。
本來還不知要怎么解釋昨晚的不歸家,瑤瑤她居然幫我找好了借,真是救命之恩啊。
「對不起,親的。」
我低心虛,同時也在心里謝這個妻的好閨蜜。
「你看你現在一酒味,趕緊給我去洗了澡再來吃飯。」
妻雖然還在咄咄人,但語氣已經有所緩和。
我只好趕緊回房間洗漱一番,換了凈的衣服再樓用膳。
不過樓時妻已經門了,聽岳父說是岳母來找她,我沒想太多,就和岳父簡單吃了飯。
于對妻的愧疚,我開始當起了三好丈夫,每天都接送妻班,陪兒玩耍,甚至有時還跟瓊一起廚心小菜給妻拿回公司吃。
晚上也盡量陪著妻兒,手游也不怎么玩了,當然也沒再跟妻提起行房一事。
或許是瑤瑤幫我了那火,我現在也不去想這些東西。
也因此我才注意到原來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