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然后摸著我的手,對著我莞爾一笑。
這一笑傾國傾城,讓我剛熄滅的火重新燃起。
「爸等會還要門打牌呢,我們快吧。」
妻邊說邊啟動了車。
老丈人要門打牌?!聽到這消息我一來了神,今晚的樂時光,有戲!雖然有不好意思,但我還是要跟各位說明。
結婚后我就搬去妻家住了。
但我并不是贅。
雖然妻家庭確實比我好不少就是了。
我的父母在本地開了幾家連鎖超市,不過和妻家庭比起來還是略遜一籌。
我的岳父徐衛國是海油公司,岳母林薇更是本地龍企業的董事長,妻則是畢業后就去了負責岳母公司法律顧問的律師所,當行政助理。
比妻早一年畢業的我因為和家里吵了架,渾渾噩噩在外過了兩年后才在妻的勸說,托岳父的忙職了海油。
也在那時我和妻奉成婚。
為了方便妻上班,也為了方便照顧兒,我順理成章的搬到了妻家住。
每每想到這些,我就不禁嘆,四年前我還是個和家里鬧翻、對前途到一片迷茫的失業狗。
如今已經是有房有車(雖然是岳母送的),有妻有的人生贏家。
腦里想著有的沒的,不自覺地看向了妻。
妻臉上的紅已經退去,但依舊麗動人。
和妻初相識于中,那時她已經是著名的班花,若不是我恰巧在她失戀時現,誤打誤撞的和她相識,恐怕我都沒法俘獲她的芳心。
雖然后來妻因為考不理想,被家里要求復讀(其實我的成績也是一塌煳涂,雖然沒被要求復讀),但后來也考到了和我同一個城市,相隔了一年我們的不減反增。
每次去妻大學找妻時,旁人的羨慕光以及碎言碎語(「這不是系花徐璐珂嗎?」
諸如此類)讓我自豪滿滿。
在我嘆此顏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時,我見到了岳母林薇,才意識到自己的井娃。
原來妻的吞顏是完完全全遺傳她的母親啊!初見岳母時,我甚至嘆世上居然有如此相像的母女,岳母林薇彷佛就是在妻的臉上添了幾筆歲月,以及材微微豐滿些罷了。
見過岳母后我暗暗自喜,倒不是我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一想到妻若保養得好,二十年后甚至三十年后都是這般樣,那我的晚年也是一片福,心里不由得樂開了花。
婚后妻略略豐滿起來,特別是產兒后,大了整整一個罩杯,材已經和岳母完全一樣了。
想到這,我轉看向妻,因為在開車,妻上了鏡。
卻絲毫沒有掩蓋住那份貌。
九月份的夕陽開始拉長,映在了妻的臉上,那淬紅的晚霞竟不比過妻的艷唇。
我呆呆的看著妻的側顏,開始支起帳篷,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淫糜的味。
「嗯?」
妻似乎注意到我在呆呆的看著她了。
「怎么啦?」
我趕忙轉過,壓了的帳篷,心虛:「你說媽...能得住浩浩嗎?」
「沒事,英也在。」
英也是妻家的女傭,平時主要負責帶娃,也就是我們的兒――爾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