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詞的嘴,也完全變成了一個無法合攏的血窟窿。
血腥的景嚇得楊秀林重新把臉埋了媽媽懷里,緊緊地閉上了睛,但文靜青年那一瞬間爆發的狠辣還是深深地刻了他的腦海。
胖和小個更是嚇得一屁坐到地上,冷汗瞬間就打濕了衣服。
“大壯,只是奪把刀而已,不用把他的手擰斷吧?小也是,雖然我教你手要狠,但也別往死里打呀!趕緊給他們理一,別搞人命來。”
穆淑珍不悅地皺了皺眉,說了他們兩句,但聽她輕描淡寫的語氣,顯然即使這兩個倒霉真的死了,她也本不在乎。
這種無視敵人生死的淡漠態度,比兩個男人展現的力量和狠辣更讓人膽寒,當她邊說邊看過來時,膽較小的胖嚇得渾一顫,終于濕了。
“對不起,穆總。只是這兩天閑談時,他噓說已經用類似的方法禍害了不少姑娘,還曾經迫一個反抗的女人咬住大理石桌角,猛打她的,導致她的牙齒全折斷……我一時沒忍住……”
文靜青年微微彎腰致歉,同時解釋了兩句,不善言辭的大壯也連連,證明他說的都是真的。
“那個有紋的家伙呢?”
“也差不多。有一次那個姑娘沒喝他們了迷藥的,他闖來后還說要報警,他就奪手機,活生生掰斷了人家的右手尾指……然后……奸了她……”
聽到這兩個混竟然了這么多慘無人的惡行,穆淑珍臉一寒,慢慢地站了起來。
“就沒人報警嗎?”
“有幾個。但受害人大分被迷暈了,少數清醒的也被他們的兇殘手段嚇壞了,被迫屈服。犯罪時他們還會拍攝視頻,威脅敢報警就散布給她們所有的親人和朋友,事后還會迫她們清洗消滅證據……就算有人真的不顧一切起訴,蔣梓興也會砸錢找關系,最后基本是庭外和解了事。”
“也就是說,這家投資上億的四星級酒店,實際上就是蔣梓興用來滿足他獸的窟!這樣的黑店,哪個女人敢來住?不缺乏客源,連年虧損才怪!”
穆淑珍越說越恨,大步走到紋男面前,在他襠狠狠地踢了一腳,這個本就受傷不輕的混連慘叫都沒能發,就直接痛暈了過去。
“有蔣梓興榜樣并且充當保護傘,面的人自然上行效。以蔣利來的明,不可能不知兒了什么混帳事,但他卻裝聾作啞,任由這個小畜生為非作歹!”
說著她又在豪哥襠狠狠踢了一腳,早就痛暈的豪哥即使在昏迷中也痛得悶哼了一聲,本能地蜷成一團,鮮血迅速染紅了。
當她的看向剩余兩個歹徒時,胖和小個同時覺得一涼,意識地用手護住襠,不約而同地顫抖著連聲求饒,唯恐一個就輪到自己。
“饒命啊……我只負責拍攝……他們的那些事我真的沒參與……求求你別讓我變太監……”
“不要啊……我家三代單傳……我只是個打工的……只跑那種小角……真沒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穆淑珍厭惡地掃了兩人一,伸右手指住了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