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飯后他們又在街上逛了很久。第一次和媽媽一起來玩，又是在陌生而繁華的城市，楊秀林看什么都覺得新鮮，拉著穆淑珍開心地問個不停，讓她既興又疚。

        一直玩到深夜，母倆才意猶未盡地回了酒店。

        知領導要陪孩，劉助理問清沒公事后，早就找借躲回了房間，她和穆淑珍又是分開住的，倒不至于影響她休息。

        她幫穆楊二人訂的是個位于層的家庭間，不光寬敞舒適，視野也很好，附近都沒有較的建筑，不遠就是大海，合明亮的落地窗，非常適合賞景。

        床也是一大一小兩張，中間只隔了個床柜，照顧孩也很方便。

        玩了半天楊秀林早就渴了，把穆淑珍沒喝完的紅酒和她逛街時隨手買的東西往茶幾上一擺，就急不可耐地拉開冰箱，拿一瓶擰開先遞給了穆淑珍。

        “媽媽，喝吧！”

        等穆淑珍笑著接過去喝了兩，楊秀林才擰開另一瓶，一氣喝了一大半。可能是喝得太猛的關系，他隱隱覺得這似乎有咸。

        疑惑地看了看標簽，原來是瓶功能飲料，適合運動后補充，并不是純凈，難怪會有淡淡的咸味。

        “已經很晚了，去沖個涼就來睡了吧！”

        “我午已經在健房洗過了，媽媽先去洗好了。”

        “那就關燈睡覺吧！我有困了。”

        慵懶地掩住小嘴打了個哈欠，穆淑珍半瞇著睛斜靠在枕上，一副上就要睡著的樣。楊秀林見狀趕緊過去幫她脫掉鞋，把她的雙挪到了床上。

        玩過幾次扮小狗的游戲后，他對媽媽的畏懼減少了很多，這種照顧她的事，想都沒想就很自然地了。

        穆淑珍稍微有意外，卻沒有阻止他。猶豫了幾秒后，楊秀林還是把手小心地探媽媽的裙里，幫她小心地脫了黑的連襪，又用濕巾仔細地幫她了腳。

        兒溫柔的服侍讓穆淑珍非常受用，在他幫自己好臉準備離開時輕輕抓住了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他拉倒在上摟住了。

        “你是男孩，這些服侍人的事卻得這么好。誰教你的？”

        “……是……琴……她說媽媽工作很辛苦……在力所能及的范圍……我應該學著照顧你了……”

        偷瞄了一閉著睛的媽媽，見她似乎心不錯，楊秀林遲疑了一，還是把李雪琴供了來。穆淑珍聽完又喜又氣，偏偏又不好說什么，只好冷哼了一聲。

        “而且幫媽媽腳又不丟人……陳毅元帥都還幫自己的媽媽洗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