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爛泥一樣的,我心中不由慨嘆,這兩位老兄實在是命苦,正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的雞雞同樣遭到重創,讓我想起一個電視連續劇的名字――天涯同命‘鳥’。
不過他們的雞雞的死法也算風,沒有失了份,個的老二喪生在人玉足之,矮個的分則是死于妙齡少女的檀之中,想那足香渺渺,香津,長伴英魂,這是何其香艷的意境!這個場可以說是死得其所了吧?
忙了一氣后,我才想起謝佩,發現她又昏了過去,估計是剛才的場景對她的刺激過大,無法承受了。這倒也難怪,幾分鐘之,無論是還是暴力都遠遠超過她可以想象的范圍,希望不至于留什么后遺癥。
確信兩個壞已經鎖緊之后,我又檢查了屋里幾位可的女士的狀況,過程之中少不了上其手,大肆揩油,看來她們暫時都沒有命之憂,我總算放心來。
我只解開了謝佩上的繩,把她抱到她自己的臥室里,放到床上,讓她靜臥。柳笑眉好象被電的不輕,我把她也抱到客廳的沙發上,給她蓋了一件衣服。
一步該怎么呢,我畢竟年紀小,現在大局已定反而不知所措了。我當然想上了屋中四女,謝佩昨夜剛過,可以讓她休息一,謝佩的媽媽則矣,可是除非她保證不用暴力對付我,我還是敬而遠之的為妙,柳笑眉清純其外,其中,一對玉乳,一雙秀足,其動人之幾不輸于袁大人,而袁老師的魅力已經在我可以形容的范圍之外,說到底綁在床上的她才是我現在的第一目標。
想到這里,我突然想起剛才兩個壞提到的她的刺青。好奇心起,連忙爬上床去,把探到她的間。上床之前我瞄了一謝佩的媽媽,她還是老樣低垂著一動不動。
第一除了袁老師的兩屁之外什么也沒有看見,記得矮個也是掰開她的屁才看到的,我興沖沖地也去掰她的屁。
還沒等我碰到她的膚,一個冰冷冷的聲音從地上傳來,“別碰她。”是謝佩的媽媽。
我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剛才明明看見她是昏迷著的!我趕緊床來,一臉尷尬地說:“謝伯母!你好,我是剛才……”
“你是誰?”她打斷我的話,面不善。
“我叫孟軍,是謝佩的同學,剛才那個電您的矮個壞已經被我……”我指了指衣服上別著的校徽,趕緊表明份。
“你不用說了,我早已醒來,都看到了,得很好!先把我的繩解開。”
她再一次打斷了我,還表揚了我一句,不過面依然冷冷的,似乎對我的作為頗不以為然。
“怎么說我也是救了你和你女兒一命呀,就這么一句‘你得很好’就完事兒了,你也太沒人了!”我心中暗罵。表面上還得顯得很謙虛的樣“我是小孩,只是運氣好碰巧罷了,還是伯母你厲害,一腳就把那個個踢趴了。”
謝伯母把繩扔到一邊,活動著有些麻木的四肢,斜看著我,說:“運氣好?碰巧?你那電棍也是碰巧電到了你那個女同學的?小小年紀心思便已如此細密,手段便已如次毒辣,不知長大了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