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說你認識吧,我心,不過理說謝伯父的雞雞應該比我大得多,怎么謝佩不我的叫小雞雞呢?謝伯父一定很黑吧,要不然她怎么會覺得我的雞雞白呢?
謝佩站在床前,還是有些搖晃,她的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好象不認識我似的。
“哈,還真把我當成你媽了。”我心中大樂,喝醉的人比被麻醉的人還要好擺布呢。
謝佩的睛一分一分的往看,終于停到了我用小弟弟搭起的帳篷之上,我見她望向那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小雞雞卻更興奮了,竟還動了兩。
了屋,她連燈都沒有開,直奔靠墻角的一張床,我什么也看不見,被她一推倒床上。
“如此人,不上可惜呀!”濤哥的話在我耳邊回響。
我則是著看著她的小背心里鼓鼓的東西。我還記得在鍋爐中那一巴掌的教訓,暫時沒敢輕舉妄動。
假如我只看不摸,不碰她呢?是不是就不算氓了?她的如此麗,我看看該沒什么吧?謝伯父曾經過比我氓十倍的事呢!
我咬了咬牙,伸手去脫她的背心,可是伸到了半,又縮了回來,因為我的小弟弟興奮的樣告訴我,一旦謝佩那麗的乳房來的話,我很難到只看不摸。
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平時不敢想的事。也多少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既然我已不再純潔,何不更一些呢?
謝佩一看,睛一亮:“原來是大雞雞!怎么是白的?從沒吃過呀!”
“孟炯(軍),你幾(今)天表現很厲會(害)呀,把那個壞都打倒了!我平時怎么沒看乃(來)呢?讓我好好看看你活(和)別人有西(什)么不一樣?”她一面盯著我的臉看,一面說,她吐字不清,有些不會打彎的樣。
她伸一只小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陰,那種舒的覺得讓我閉上了睛,“難謝伯父沒有袋袋么?”我心,不過傳來的覺很快就讓我忘掉了這個問題。
“……”你不是見過你爸的大雞雞么?明知故問?我心。
中就把自己歸為氓一類的壞人。起事來也沒有了平時的顧忌,包括早上趁歐陽靈小睡時撫摸她的禁地,也包括上課時想去偷窺袁老師的裙底風光。
我要是上了她她會恨我么,我在心中考慮著謝佩的覺。而這并不是一個氓所應該的。
“哇,太舒服了,接著摸不要停。”我說,她不知害臊,我還什么羞恥,分開舒舒服服地享受人的服務。
轉之間,謝佩已只剩了背心和,我的小弟弟也以標準軍姿站好。如果說一小時以前謝佩的容貌象一陣清風過我的心田的話,那么現在她的酮則象一把野火著了我的腦海,一片火海,火光穿過我的雙直謝佩的乳峰,纖腰,雪。
“這是西(什)么?還會(動)?”謝佩開問。喝醉了的她,全沒了平時的顧忌。
但是自從謝佩告訴我,那件事她并不怪我之后,我好象又有了重新人的機會。心里不再當自己是個徹底的氓了。我受的教育和現在不同,壞人總有一個悲慘的結局,不論在書上還是電視上,沒有一個氓落得好場。所以現在我便猶豫了起來。
從昨天晚上我在謝佩上起,我在潛意識
答應著,順從地從衣服里胳膊。
謝
她是醉得厲害,我穿的是運動服,是松緊帶的腰,謝佩還在那里找我的帶呢。我幫你吧,我把脫掉,雞雞一彈了來,一陣亂晃,可見其興奮程度,沒有了的束縛,它輕松了許多,好象又大了幾分。
“嘻嘻,讓我看看。”說罷謝佩就伸手來拽我的。這可怨不我呀,我想,一會事了你后果自負。
可是不脫衣服怎么洗澡呀?我正躊躇間,謝佩好象醒了一。只見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牽著我的手,把我拉了另一間剛才我沒有來得及視察的房間。我不知她這是要什么,只好隨著她走。
“咦?面還有一個袋袋,好好玩!我摸摸看!”謝佩一臉的興奮。可能是經過謝伯父訓練了吧,要不就是醉得利害的緣故。謝佩此刻對我的小弟弟沒有一陌生恐懼,也沒有一般少女對男生陽應有的羞澀之意。反過來,一幅興致盎然的樣。
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驚訝,誰上誰呀這是?我見床邊有一盞臺燈,順手擰亮,見這屋里布置得凈漂亮,只是家少了些,只有一張床一個桌,和一個多功能的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