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彤彤的,有些發抖,兩手意識的抬到了,抓著領。因為神志還未清醒,所以抓得并不是很有力量,我嫌她的手礙事,就抓著她那瘦弱的手腕,把兩只手并在一起,拉過。
我松開了手,謝佩卻好像被綁住了一樣,雙手還是舉過,手腕緊緊地并在一塊,就象真的有一無形的鎖鏈把它們鎖住了一樣。
“不、不要把佩佩綁起來,佩佩不想當女特務,不喜被審問,爸爸,佩佩不玩這個游戲,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嗚嗚……胳膊要斷了……嗚嗚……放我來吧,叫我什么都行,嗚嗚……什么都行……”謝佩一邊扭動著一邊說,她的話語一句不拉的被錄了磁帶中。
竟然還有這些容,謝佩的爸爸倒是會玩的,次見面一定要悉心討教。
我一邊聽著這些足以令我鼻血狂的勁爆幕,一面對這位從未謀面的謝伯父肅然起敬。不知接來怎么個玩法,有沒有解決我面狀況的辦法?
不知是上天眷顧呢還是我正走桃花運,謝佩面的話給了我足夠的暗示。若不是我后來告訴她,謝佩恐怕一輩也想不到第一次指導我如何讓女人交的人正是她自己。說起來,我的童貞還是被謝佩奪走的呢。
“爸爸,我……我吃,佩佩聽你的話,我吃……那個了,你放我來吧!”
吃什么呢?我心里納悶。
“不、我不知那是什么。”
好象謝伯父也這么問謝佩。
“嗯~~我知了,這是大雞雞……”謝佩紅著小臉輕輕的說,聲音己不可聞。
大雞雞,我微微一愣,我只知我面的玩意兒叫小雞雞,還從未聽誰在雞雞這一特殊名詞前面加上大字。轉念一想,可能是謝伯父的雞雞吧,謝伯父是大人,他那玩意升級成為大雞雞倒也合合理。
我心念一動,把前面的拉鏈拉開,我那白白的的小雞雞來,上紅紅的,上還了一些透明的。
“給佩佩吃大雞雞……佩佩乖…
…唔唔……”謝佩接著說。
我朝謝佩的小嘴看去,天,那紅紅的小嘴正一個‘O’字形,腮幫一鼓一鼓的動著,好象在著什么東西。她的眉微微蹙著,表有些苦悶,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使她此刻的羞模樣減分毫。滿烏云一般的秀發襯托著天真麗的容顏,青純潔的表上刻畫著淫無比的圖騰。
原來是這樣!我的領悟能力向來眾,在這方面也不例外。
一刻我已騰上桌,手里又拿了一片乙醚紗布備用,分開雙膝跪在謝佩的的正上方,用手扶著我的分,小心的放在謝佩的嘴邊,那兩片柔的紅唇充滿了致命誘惑。
剛要送謝佩那張開的小嘴,一個突然升起的念使我懸崖勒――我看到了謝佩中那整齊如玉的貝齒。
(五)初盡興樂極生悲
我上初中的時候,袁闊成先生的評書三國演義正在各電臺上播得如火如荼。我也是每天必聽,而且從中受了不少教育,比方說,司昭說的一句話,“諸葛亮一生謹慎”。
此時此刻,此此景,我的不是劉備的的盧,而是謝佩那火小臉和張開的嘴,我亮的兵不是張飛的丈八蛇矛,而是區區不才的‘白蠟短棍’,我卻想起了司昭的這句話來。
如果我貿然把我的小雞雞放到謝佩的嘴里,要是那兩排潔白的牙齒突然間咬將來,會是個什么后果?
雖說牡丹花死鬼也風,可是那要看是怎么個死法了,要是被女把雞雞咬來疼痛致死,帶著個沒的雞雞去鬼,恐怕想風也沒法風了。這種冤大可是萬萬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