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已經(jīng)能擋在自己面前遮風擋雨。這么一轉(zhuǎn)念,被誣陷冤枉的陰霾被欣的心打得消散……
沙場老兵肉厚,加上有修士施法,氣息很快就好轉(zhuǎn)過來,林晴攙扶著林牧起來,走到走廊拐角,就看見又多了兩尸,那兩個大隊長被幾冰錐刺穿眉心釘在地上……
林牧神一滯,打過仗殺過敵的老什長自然不怕見血,他只是對于女兒的舉動到愕然,妹二人在一個來月之前還是十指不沾陽的大小,怎么沒見一陣連殺人見血都敢了?。
林眉動手殺人,林晴也是面不改,林牧不知她們早前上白林寨當了回除匪女俠,正義滿滿的林眉更是表現(xiàn)得十分主動,方才看到白二娘的慘狀之后,林眉就把這些鎮(zhèn)衛(wèi)軍士兵視同惡賊,打上了持凌弱、濫用職權(quán)、公私用的惡吏標簽……
「沒必要連他們也殺了吧?」。
林晴忍不住問,雖然對他們無甚好,也不在乎他們死沒死,可是林晴并不想多殺孽,由始至終林晴都沒怎么動手,又怕慕辛怪罪她們自作主張……
林眉呸了一聲,不屑:「濫用私刑、奸淫女犯、還打傷了爹爹,你沒看見么,剛來的時候他們還一直盯著人家這里看,照我說啊,這鎮(zhèn)衛(wèi)軍里就沒一個好東西!」。
林牧一聽就拉了臉,一掌拍到林眉后腦,笑罵:「了?連我也敢罵了?」。
以林眉如今的度連疼痛都受不到,但還是抱撅嘴,裝著很痛的樣一臉委屈看向林牧,林牧和林晴都是莞爾一笑……
妹二人還沒忘記最重要的事,扶著林牧慢步途中問及:「對了,爹,你們怎么會被抓的?」。
「嗯大概是七天前吧?我就帶著你大娘她們和其他村民到了烏骨鎮(zhèn)這里,待得他們安置在鎮(zhèn)門驛站不遠的難民營之后,就跟你娘她們拜訪了以前一個老戰(zhàn)友……
他是烏骨鎮(zhèn)的本地人,退役之后回到南市街的老家,買了幾家鋪和宅,烏骨鎮(zhèn)這邊早就知白林鄉(xiāng)被侵略的事,聽說白林鎮(zhèn)也給攻陷了……
剛好他們家人丁本就不旺,宅剩的房間還有幾個,老徐他就收留了咱們一家,兩個房間將就著睡還是可以,逃難嗎,有兩瓦片遮風擋雨就夠了」。
林牧說著說著咳了兩聲,林晴連忙遞過一壸,猛灌幾,然后才繼續(xù)述說:。
「怎知沒隔幾天,我起床走去,打算跟他們要米粥,就奇怪著怎么院里一個人都沒有,就算主人家沒起床,人總
得在吧?四走動一,就嗅到血腥味,你也知我以前在鎮(zhèn)衛(wèi)軍待過,打仗那時候周圍都是血,這血味兒一嗅就嗅來了……
走到他們房間一看,老徐跟兩個妻妾還有幾個兒女,就隔了那么一個晚上全變尸了,連那幾個婢侍女廚娘全沒命了,上的傷不多,都是短槍、刀的傷痕……
人當然不是我們殺的,那時候我就意識到有人想贓嫁禍,報官不行,這一宅人全死了,就我們一家沒事,這不是個人都得把事往我們上想去,離開就更不行了,附近的人家都知老徐收留了我們,跑了去豈不是更招嫌……
還沒想到該咋辦,外面就來了一群巡守營的衛(wèi)兵門,說我們是殺人兇手,想要鳩占鵲巢,然后就把我們抓了回來嚴刑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