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家那邊也不敢妄動,這小
如今背靠鄭烈,他們也拿不準他與鄭烈究竟是個什么關系,為了已經沒用的穆峰儀得罪鄭家,實在沒必要,再說這小到底
是穆家的種,也不算便宜外人。
一個個自以為算盤打得啪啪響,殊不知小白臉將他們心思也打了自己算盤。
劉福全只怕自己到死也忘不了,事成的那一夜,小白臉上似笑非笑的表,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臉白,一雙黑得似要吞
人。他活了快四十年,第一次覺得后背發涼。
其實早在天津時,他們這些老人就知這小有本事,只是誰會服個跟自己兒差不多大的小。經過這一次,甭
心里怎么想,一個個嘴上都比過去恭敬不少。
有本事的人不少,心思靈又夠狠的就不多了。
“劉師長,怎么不說了。”
劉福全嘿嘿一笑,換了話題,“穆副官,最近有煩心事?”他向來能屈能伸,既然見識過小白臉手段,那就拿該有的態
度來,再說人家到底是鄭烈侄,拍拍督軍侄的屁怎么了!
對方不領,反倒不冷不淡問,“是么,我看上去像有煩心事?”
劉福全嗐一聲,撓了撓剪得極短的發,尷尬得有想發火,這些個讀書人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女孩的笑聲突然透過門板飄過來,得近乎不合時宜,“二哥,你快來看啊?!?/p>
年輕男人立刻轉,視線落在關得緊緊的木門上,嘴唇抿了一。
劉福全看在里,只覺自己好似無意間摸到了對方脈門,腦轉得飛快。
他當然曉得對面那人是誰,浦華商會賀會長的小侄女兼小人,據說貌很是勾人。這樣的女人,殺了純屬浪費,自
然要留來好好享用一番,因此穆雪湖將人帶回來時,誰也沒稀奇。
事怪就怪在,你帶人就帶人,搞個勞什表妹名,當他們是傻?
后來更是將人得不像個樣,什么好的貴的統統送來,難不成是真上心?有了前車之鑒,劉福全沒敢往方面想,
誰知這小會不會冷不丁又將人給囚了或者殺了。
如今四個多月,小姑娘連都沒少,活得好好的,倒是姓穆的小臉越來越難看。前幾天他來開會,看見左恕差驚
掉巴。這是為了討小姑娘心,把大舅都搬來了?
再看對面那人還盯著大門,劉福全更加確定自己想法,隱隱有些得意。到底還是小,被個女人難成這樣。
“穆副官,要我說這女人啊,不能老著,一病來。我家老二就是我從她男人手里買來的,剛門的時候成天
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我要是由著她來,難幫她買條繩上吊?”
見穆雪湖轉過臉來,似是有意聽去,劉福全越發起勁,禿嚕禿嚕什么都往外冒:
“我就先睡了她,女人都是這樣,誰占她她就跟誰。剛開始幾天還是哭個沒完,后來不也沒動靜了?再后來懷孕生了
孩,可就死心塌地了,現在我回家去還不是一樣送茶送的,我要是長時間沒去找她,少不得跟我鬧脾氣,早忘了前面那個
姓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