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家事,我不會去查,這分寸我還是有的。”
“不是,是我想說給你聽。”他嘴唇動了動,卻不知怎么開,良久,他說:“我上次給你看過的藥,你化驗了嗎?”
他知偷拿的事,裴曼頗有些掛不住,但肯定咬死了不能認,“你在說什么藥?我沒聽明白。”
他沒她承不承認,直往說,“那是神疾病方面的藥,你對神疾病有了解嗎?”
裴曼垂在手機上了幾。
“嗯?”
“剛才不了解,現在有了解了。”她把手機屏幕正對他前,只見上面印著百度網頁頁面,搜索框里赫然六個大字,“多重人格障礙。”
霍良時沒料到她這么銳,倒是松了氣,又見裴曼目不轉睛,甚至還坐了他旁,他上有種淡淡的清冽的味,很好聞。她微揚脖頸,細細瞧他的側臉、鼻峰,唇線,把他看得不自在的,“你看什么?”
“多重人格障礙?這病太罕見了,我只在電視劇上見過,我好奇呀。”
霍良時一哽,“我得病你不關心安我就算了,你還好奇……”
“你都差不多痊愈了,還需要我關心?”
裴曼又不是傻,自然想得到什么叫Augus沒了,什么叫算是謀殺。意思是在霍良時的有意控(治療),Augus消失了。
她突然了笑容,“不可思議的,你和Augus是同一人。”在她看來,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我們不是同一人。Augus是小孩,心單純,所以我才能完全壓制他。”
裴曼不只一次聽他說Augus是小孩,好奇地問:“你能說說Augus?”
“他沒什么好說的,年紀小,不定難得被我放來,一來只想著吃喝玩樂泡吧。”
“他年紀小,到底是幾歲?”裴曼存心問清楚。
霍良時頓了頓,“……十五。”
“……多少?”
“十五。”
她悚然一驚,臉如同吞了只蒼蠅般難看,所以她睡了一個比她小十歲的未成年,她著臉給自己挽尊,“十五是心理年齡,生理年齡是二十八。”
霍良時深深看她一,“自欺欺人,你又不喜Augus,為何要跟他睡?”
“一來喝了酒興致來了,二來當時確實想跟霍家聯姻,想壓裴裕一,得老爺看重。后來又覺得沒什么意思就算了。”
他酸了一句,“跟Augus有意思,跟我就沒意思了。”
裴曼波轉,一屁坐在他上,勾住他脖,聲說:“跟Augus是利用,跟你是真。”
霍良時心神一,在她嘴巴上啄了,她追問,“是不是真?”
他答:“我對你是真,你對我是不是就不知了。”
她用他的話回敬他,“我對你是真,但你對我說不準。”
霍良時賊委屈,天地良心,他一直都是委屈的那方好吧,都給她作孫了,還對她不是真?
“……你能坦然把你的真跟其他人床單的事掛在嘴上?反正我不能。”
如果霍良時要在她面前提他某個過床單的前任,她肯定是要生氣的。
他一時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