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一,但也依舊令他的心臟飛快地動起來。
少女的唇柔芬芳,比花還要,奧瑟曾經在變化后親吻過她,然而覆滿鱗片的膚怎能比得上雙唇相碰的,當他用自己的嘴唇碰她的時候,奧瑟甚至覺得像是在夢一樣。
她是那樣的好,比世上任何的珠寶都要珍貴,他已經無數次想象過自己親吻她的畫面,今天他終于鼓起勇氣吻了她,除了那無與比的妙覺,更令他驚喜的是,她沒有表現任何反,只是紅著臉從他邊跑開了。
還有她回答他的那些話,令他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期待,她說從來沒有想過要讓阿瑟取代他,這是不是說明,他在她心里也有一席之地?
奧瑟在花園的長椅上坐了很久,直到弗雷德過來詢問他準備什么時候回曼德堡,他才起回了房間。
“明天就回去吧,盡量把車布置舒適些。”
回到房間,奧瑟脫掉外套坐到椅上,弗雷德為他倒了杯茶,留意到他的耳尖還有些紅,不由頓了頓,開問:
“公爵大人這兩天和阿格尼斯小相得似乎很愉快?”
他知奧瑟回來后和夏婭在花園里坐了一會兒,顯然兩人有所交,否則公爵大人的心不會這么好。
雖然奧瑟并沒有表來,但很了解他的弗雷德一看就知,公爵大人此時心相當不錯,顯然這一切都是因為阿格尼斯小。
聽到他提起夏婭,奧瑟的耳尖又更紅了一,他心的雀躍,咳了一聲:
“還算不錯,對了,晚餐叫廚一塔爾侖風味的焗扁豆,今天中午夏婭很喜那菜。”
“是,公爵大人。”
弗雷德應之后,又問他:“公爵大人午去哪里了?聽阿格尼斯小說您去理生意上的事了?”
夏婭回來的時候告訴了弗雷德這件事,當時弗雷德就很奇怪,到底有什么事需要公爵大人親自去理,連他這邊都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聽他提到這件事,奧瑟的表變得凝重起來,他雙手交錯放在膝蓋上,過了幾秒鐘才開:
“我今天和夏婭參加葬禮的時候,遇到了一名女巫……”
奧瑟將事的經過簡短敘述了一遍,弗雷德的神也從驚訝變為鄭重,當他聽完奧瑟的話,立刻激動地說:
“公爵大人,您的意思是,那名女巫能解除您上的詛咒?”
“還不能完全確定。”
奧瑟說:“那名女巫說她還要花時間來準備,并且需要查一些資料,以確保萬無一失。”
弗雷德驚喜交加:“這、這真是太好了!”
接著他又擔心:“可是她說的話可信嗎?會不會是……”
“應該不會。”
奧瑟搖了搖:“她在葬禮上一見到我就發現了我上的詛咒,并且還能準確說詛咒與神相關,如果她是騙,絕不可能知這么多。”
“您說得對。”弗雷德松了氣,“這樣看來,那名女巫應當是有些本事的,那么她有沒有說過需要準備多久才能替您解除詛咒?”
“三個月。”奧瑟說,“她說她需要三個月的時間來準備,三個月之后她會再聯系我。”
他看向弗雷德:“你安排兩個人留在塔爾侖盯著她,她住在約克那大街二十五號的旅店,房間是三樓二號房,讓他們務必小心,不要被她發現,但是如果她遇到什么麻煩,可以手幫忙,一定要確保她這段時間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