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哪方面？”

“我又不是故意不和你說的，我是真覺得沒什么，你不要生氣嘛。”

“你可以理我一嗎？”

“我覺得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些誤會？”

“可是也沒什么好說的啊，上次不是說了我們沒什么關系。”

她停頓了一，接著說去。

“不用了，我想自己一個人待著，你回去吧。”

“你不要難過，你媽媽是你媽媽……”

上中之后以前的朋友見面的次數也變得少了，這次正好元旦放假，大家本來約來一起跨年，陳柿一包廂就看見辛漪然，還懷疑自己睛是不是花了。

“陳柿，你可不可以說話。”

“那你不要生氣了。”他想牽她的手，被她躲開。

“辛漪然，雖然你成長的環境很糟糕，但我一都不同你，

“你不要跟著我，我想一個人冷靜一。”

在此敬告所有兄弟妹，就算是和別人生氣也不要折磨自己。

“柿，能和我去一嗎？我有話和你說。”

那晚她沿著鄢河堤走了很久，后來她回想起來也只有一個印象了，就是真他媽的冷，風像是刀一樣把她刮得遍鱗傷。

陳柿好不容易有一天不用活著辛漪然的“光環”，結果她是不是和自己杠上了，非要在她生活里摻一腳。

“那我送你回家。”

“你回家嗎？你走慢，你要回家的話我送你。”

于是她們非常尷尬地去了對面教學樓的臺。

陳柿現在真的想一個人待著，她怕再和卞哲待在一起自己會忍不住爆炸。

“你嘛？你要去哪兒？”卞哲跟著她走包廂。

前面的人猝不及防地停來，卞哲差撞到她上。

“我有抑郁癥，之前自殘過，醫生說我壓力太大了，我媽不讓我再待在理科班了，其實我無所謂，讀文科還是讀理科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但我媽本就不知我的抑郁癥從來就不是因為學校的事。卞哲應該和你說了他那天遇到我的時候吧，那天我和我媽在外面吃飯，吃得好好的，有個女人突然沖上來把我們的菜全都掀到地上，邊砸邊說我媽是小三、狐貍，罵很難聽的臟話。你很難想象這種事我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吧，從小到大我媽都帶不同的人回家過夜，我還記得我讀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有天晚上有個女人拿著菜刀在外面猛拍我們家的門，我媽就讓我去和她說她不在家。”

鐘。”

“長話短說就是有次我和匡正義打完球去吃飯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她，當時她遇到了小麻煩，我們就順便幫她解決了，然后大家就認識了，不過我今天真的不知她也回來。”他飛速組織了一語言。

“那你是不打算告訴我這件事是吧，你上次怎么不說？”

“你快回去吧。”

辛漪然在班上一向是獨來獨往，陳柿跟在她后面一起門，引來了班上一堆人的目光。

她連招呼都沒打，直接轉就走。

她們走到五樓的臺上，臺上有對侶正摟在一起，她們無意的打擾把他們嚇得立刻松開對方。

陳柿想說很多方面，沒想到辛漪然卻換了個話題：“我知大家都很好奇我為什么要來讀文科。”

“不用安我，我不需要別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