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
大匾,匾上書「鶯呢館」三個大字。她不假多想,一刀將門砍破,沖里面。
鶯
呢館,仿佛與外面的刀槍箭雨是兩個世界,里面昏暗又寂靜,齊蓉和瑤
娘甚至一沒能讓睛適應過來。「元帥!」齊蓉大聲叫。
「姊姊,你在哪里?」瑤娘在大喊。
忽然,兩人聽到黑暗的角落里有些響動。齊蓉急忙亮了火折一照,只
見墻角,躲著十余名渾赤的女。她們望著齊蓉和瑤娘,目懼。
「元帥?」齊蓉雖然自己也難以置信,堂堂的渾天侯穆元帥會被賊人扒光
衣服,關押在這里,但她還是試探地叫了一聲。
「大王,元帥不在這里……」瑤娘拉了拉齊蓉的衣角。
齊蓉用刀一指那些女,問:「你們這些賊婦人,趕緊告訴我,黃文炳
老賊將穆元帥關在了何?」
那些女愈發害怕了,在墻角縮得更緊。倒是有一名大膽的女:「這位
女大王,我們并非賊婦人。這些姊妹皆是被賊首全義擄上山來的良家婦女,求女
大王饒了我們的命!」
齊蓉:「那你們可知,穆元帥人在哪里?」
那女用手指了指后的一個房間。
齊蓉帶著瑤娘,又砍破了門,沖那房間里去。房間里愈發安靜昏暗,隱
隱約約地,似有女的聲傳。
齊蓉趕緊用火折一照,卻被前的景象嚇了一。房間的正中央,放著
一臺大車。車分上兩層,皆是用日字型的木架制成。層似乎是被固定不
動的,上層比層看上去稍大一些,兩邊各裝了一車槽。上層車便嵌在槽,
可以前后擺動兩三寸左右的距離。層的車上,捆綁著一名婦女,被綁成
大字型,兩幾乎分成了直角,著陰,上像是到被蓋滿了印章一般,
大上、陰阜上和腳掌上,胡亂地涂鴉了許多字樣。上層也綁著一名男,和
層的女面面相對。隨著上層車的擺動,那男的也隨之前后移動,
的肉棒正好在女的花徑里一一。少年結實的脯緊貼著婦人的巨乳,車
擺動起來,也推著婦人的乳房上動。
「啊!元帥!公!」瑤娘一見穆桂英和楊文廣的樣,禁不住驚叫來。
「瑤,瑤娘姑娘,她是穆元帥?」齊蓉從未見過穆桂英,但早已聽說過她
的大名。在汴梁開封,也是這位穆元帥曾多次暗中助過他們呼家。但是她沒想到,
第一次見到穆桂英,竟是這副場景。
「快,快放我們來!」穆桂英和楊文廣同時喊。
齊蓉不容分說,幾刀便將那車砍壞,救了穆桂英和楊文廣。
母二人剛被救,各自俱是羞愧不已。齊蓉和瑤娘急忙脫上的罩袍,
給他們二人披上。只聽穆桂英凄慘地說:「想不到,這隋煬帝所造的逍遙車,
竟被那老賊用在我們母上,著實可恨!」
齊蓉:「老賊何在?」
穆桂英:「他聽到外面的喊殺聲,知夷明山不保,便將我們母綁在這
臺逍遙車上,顧自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