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貴不到哪里去。唯一的不同,只是能讓他玩得更加盡興一而已。
「你!老,想不想過來也玩耍一番?」全義指著景和。
「不不不!」景和連連擺手,,「老朽老邁,早已不經房事了。恐怕
此番要擾了大王的興致,還請大王恕罪!」雖然穆桂英丑態畢現,但景和還是不
敢妄自褻瀆天朝的渾天侯。
全義皺皺眉,本想發火,但是一念今日的百禽宴,乃是景和牽邀請的,
便作了罷。他轉回到位置上坐定,從袖里摸一錠足有四五兩重的大元寶來,
放在跟前,對臺的鄉民:「本大王今日心不錯,若底有哪位父老,上來
玩這位大元帥,重重有賞!」
景家村的村民素來樸實醇厚,雖然對穆桂英的肉暗地里也是想向往之至,
但終究不會像全義那般,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去奸淫一名女。更何況,這村里
的人多多少少還是沾親帶故,若是了這種事,今后必定被人唾棄。
全義見無人應答,又摸一錠銀,疊在剛才的那個元寶上面,:「這里
少說也是七八兩銀了,你們既能一沾芳澤,又能得到賞錢,何樂不為?」
景家村的那些壯丁有些蠢蠢動,但是被景和從臺上狠狠地瞪了一去,
便又默默地退了回去。想必是全義再多的銀兩,他們也不敢肆意妄為了。
黃文炳把湊到全義耳邊,:「賢甥,那景老鎮在臺上,想必是無人
敢上臺的。依我之見,不如讓穆桂英那賤人主動去邀請他們上來。」
「哦?」全義聽了,喜上眉梢,饒有興致地問,「敢問舅父,怎的法?」
黃文炳便附在全義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遍。全義聽完,愈發興,當即
又離席走到穆桂英面前,命令:「快求面的父老們上來,來你的!」
過后的穆桂英,雖然藥是散發去了,但被迫后的,猶如被
人去了骨架,手腳俱是綿綿的,使不上半
力氣。只見她被兩名賊人押著,
面朝臺跪倒在戲臺邊上。聽了全義的話,便抬起被秀發遮蔽的臉,:「你,
休想!」
剛才被暴,被奸淫,又被迫,已讓穆桂英顏面丟盡。現在穆桂英的理
智回歸,說什么也不肯再依著他的話說,心中暗暗發誓要在百姓面前,守住自
己最后的底線。
穆桂英的回答,仿佛正在全義的意料之中。只見他不慌不忙,又回到坐席旁
邊,從桌上端起一個長嘴酒壺來。他揭開酒壺的蓋,將盛在里面的酒都倒了
來,又起剛剛由一名村姑端上來的一碗辣醬湯,一腦兒灌了酒壺之中。
全義拿著酒壺走到穆桂英后。被迫跪在地上的穆桂英,地撅起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