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去年有受邀參加她離臺前舉辦的個人演奏會,對她家人而言我始終是個
外人,接機洗塵一事自然沒我的分。品茹回家的三天后,她才像是突然想起我似
的,唐突地跑到大學來找我。
「欸她不是……」
我用力推了坐我旁邊的室友,向他擠眉一番,然后穿越鬧哄哄的教室
到走
廊去。品茹穿著米黃肩針織背心格短裙、外面再披一件擋住腋的
黑薄外套,墊起腳尖向我揮了揮手。她臉上的妝和片里如一轍。
「嗨!好久不見!」
好香。
好瘦。
品茹有這么小只嗎?
覺我都可以像男優那樣把她整個人抱懷里了。
「這里人好多,帶我去靜一的地方好嗎?」
我低著走在她前方,那獨特的香味卻從背后涌上來,纏住我發汗的右
手。
「一起走吧!」
自從小時候無意識的肢接以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與品茹真正意義上的牽
手。她的手溫又柔,香香的,可是我一心動的覺都沒有。
品茹的外表很引人,還有些人是因為她的「名氣」注意著我們。學校沒什
么地方好待,我就翹了堂課帶她到附近餐廳一坐。
完餐、講完無意義的客套話,品茹從對面起來到我旁邊,握住我放在桌
上的手說:
「謝謝你沒有告訴我爸媽。我以為他們會知,本來不是很想回來的。謝謝
你哦!」
然后是一堆廢話。
「音大?我上次有說吧,本沒考上。我現在有穩定的工作,不想浪費時間
跟錢去修了。」
牽扯到私事的一堆廢話。
「別一直說我啦,你呢?你最近過得好不好?」
它基于虛榮還是不滿的、成謊的一堆廢話。
「吶,記不記得那次,我跟你通電話……嗯……對,就是拍片的時候……」
我一也不想知品茹的心事,也不想清楚她到底在圖些什么。就只是單
純地放空吃飯、個應聲人偶。
「我想說……不如我們來交往吧?」
我只是個人偶。
「你看,你也能接受我的工作吧?我在那里都沒人可以談心,常常到寂寞
……」
人偶的話,會說對方想聽的容也無可厚非吧?
總之品茹對我笑了,就像跟男優開前那種曖昧的笑容。
整個午的課我全都翹掉,陪著這個似是品茹的女人聊她想聊的、逛她想逛
的。夜后,我們提著大包小包來到學校附近的賓館。
好奇怪啊。
明明就要脫離男了。
而且還是跟心儀的女孩。
為什么我的老二一反應也沒有……
「呼……累死我了!總算可以躺來休息啦!」
到房里的品茹東西一放,如釋重負般呈大字形撲到綿綿的床上,對我
絲毫沒有戒心的背影。
「勇端,你想先洗還是后洗……嗯嗚……」
回過神來,我整個人已壓到品茹上,學她呈大字狀,與她的背面緊密
貼合。
「你好心急哦……」
品茹的聲音左耳右耳,不影響我先脫光衣服、再把她全上剝個光
的動作。當我們倆都赤時,品茹忽然像泥鰍般從我懷里溜去,倚坐在床
前,從她包包里拿香煙與打火機。她并著兩條細長的,一手擋在碩大的乳
房前,遮住乳和乳暈,笑笑地起煙。
「這個?嗯,不想讓你聞到汗味嘛……」
我知。我都知。這個女人也和我一樣,扯謊扯到習以為常,連自己在說
什么都搞不清楚了吧。盡如此,我還是受到那副與AV中極其神似的肉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