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起這些,我早該知你自然站在他那邊。”他的表愈發猙獰,直到變成了威脅,“你不想讓你的秘密公之于眾吧?如果你不讓他停手,明天一早霍格沃茨的墻上將會遍布你們的婚訊,猜猜你們二人會不會被勒令這里?”
“我猜所有人都會覺得你瘋了。”圖卡娜并未被他的話語激怒,平靜地反駁,“既然我們的婚姻得到了那位大人的祝福,他必然不會讓我們從中受損,反而會因此責怪你。”
一陣焦灼的沉默后,爾福調轉掃帚向球場空曠的另一端飛去,帶著氣急敗壞的意味。圖卡娜緊追而去,她所騎的火弩箭想要追上爾福輕而易舉,而爾福想要擺脫掉她卻并不容易,他的雙手緊握自己的掃帚,幾乎要將之折斷,他飛得橫沖直撞、漫無目的,雖然冷風陣陣,但不多時他袍的背后便透了汗漬。
“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學校里有言說――我和你訂婚了!”圖卡娜在他后喊。
爾福猛然懸停在半空,因為巨大的慣而向前俯沖,他中著氣,臉上的表困惑不解。
“你平時不必向我就鞠躬問好,更不要對我行吻手禮。”圖卡娜說,“這樣非但不能討好到斯普或者黑王,反而會徒增誤會。”
這“討好”二字仿佛使他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只是禮節。”爾福向撇嘴,又聳了聳瘦削的肩膀,好像事都與他無,“我向別人暗示過你已經名花有主,沒有明說那人是誰。我僅僅是在警告我的朋友,免得他們無端惹了霉。”
圖卡娜想要將雙手撐在腰,她不自禁地想到韋斯萊夫人訓斥孩們時擺的架勢是多么地正確,“你告訴他們我訂婚或者已經結婚了,還警告別的男孩離我遠一,而自己平時卻反常地為我鞍前后,你覺得別人會怎樣想?”
爾福無法駁斥,面變得灰白,“這只能說明他們是一群蠢。”他又重新拉了掃帚,了加速的準備動作,好似躲避著她,“還有別的話說嗎?我要繼續練習了。”
圖卡娜窮追不舍,小爾福在球場上空肆意馳騁,宛如脫韁的駒,但無論他以怎樣的飛行姿態,她總能緊咬不止,“不妨告訴我到底什么事惹得你與斯普之間如此不快。”圖卡娜在風中說,“我記得你們關系一直十分洽。”
“夢去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爾福惡狠狠地說,他加快了速度,向仍在天空中亂跑的金飛賊追去,但是她的火弩箭更快,搶先一步橫擋在他與金飛賊之間,他們差撞作一團,但爾福在距離她一尺遠的地方剎住了掃帚。
“雖然我現在是替補,但我曾經是拉文克勞的正式擊球手。”圖卡娜對著男孩消瘦的臉頰說。
他的雙死死地盯著她銀白的嶄新火弩箭,幾乎要把球瞪眶,白中的每一縷血絲中都充斥著不甘、屈辱與憤怒。圖卡娜注意到他的掃帚上已經有了訓練的痕跡,和所有斯萊特林球員一樣,他腳上所騎的光輪2001是他父親贊助給整支球隊的,老爾福并沒有給自己的兒特殊待遇,數年以來也沒有給他一把更好的新掃帚。
爾福用一個后空翻掙脫了她的阻擋,也打斷了她的思量,他重新向她后金飛賊的方向飛去,金飛賊被一旋轉的氣所環繞,與他只剩一步之遙。在爾福的指尖到金飛賊之前,圖卡娜狠狠地向他撞了過去,令他差跌掃帚。
“我簡直不敢相信,你真是瘋了!”爾福簡直火冒三丈,“你這是什么?”